聋子——”
说着，他就站起了。
少年细细的、穿着半透明蕾丝袜的一双腿在眼前晃来晃去，他带跟的小皮靴踩着男人的胸口，走到了柳序郕下颌边上，抬腿恶狠狠地踢了一下。
“我是人类，你发了吧？”岐玉冷声说，“你如果答应我的要求，我就要诅咒你。”
【夜黑风高夜，一个恐怖人偶娃娃，进入了男人的卧室，对他进行了一番恐吓……你这次干得很完美！半夜一睡醒，发上坐了一个恐怖人偶，男配肯定要吓死了！】
‘这种任务太简单了。’
岐玉以为意。
恐吓而已。
这时，柳序郕的醉意早就淡了许多。
被人偶踢了一脚。
疼，挠痒似的。
他并生气。
人偶少年这番姿态，反而在他眼中，是……
冷冰冰的瓷白小脸，生气地踹人，抿嘴，还捏紧了拳头……
……好可爱的人偶。
……好想捏捏他的脸蛋。
柳序郕算是明白了，为什王都好多人都喜欢摆弄玩偶。
这可爱，他也喜欢。
“你是恶魔还是邪灵……你们都是这样的吗？”
柳序郕坐起，从床头柜拿了眼镜戴上。
他平日说话总是轻声细语，斯斯的，为了和人偶对话，他特地将音量放低了些。
免得吓到人偶了。
这在岐玉听来，是恐惧的表。
怕了？
岐玉冷冷说：“知道，反正我就是这样。”
“你太可爱了，”柳序郕兴致勃勃地将人偶搂在臂弯里，怜爱地低声问，“邪灵宝宝，你叫什名字？还是就叫邪灵呢。你的床太旧了，我帮你换一个好好？还衣服鞋子……”
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