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幻山微笑的表情凝固了，他惊恐的发现了一个事实，顾佳知道自己出轨了。
“我错了，老婆，老婆你要相信我，我......”
他一边说话，一边走向顾佳，想要拥抱她，然而顾佳冰冷的像刀子一样的目光让他停下了脚步，也让他停下了解释的话语。
许幻山知道，顾佳不想听他解释。
她看着他，“你爱她么？”
许幻山有些慌乱。
“老婆，我是要和她分手的，老婆，我今天去找她，就是要和她分手，我还爱着你老婆，你相信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爱你老婆，我真的爱你......”
说着说着，许幻山痛哭失声。
他过往的任何时候都没有比现在更清楚的感觉到顾佳离自己如此的遥远，她明明就坐在眼前。
顾佳恍然未觉，她只想知道一个答案。
她看着他，“你爱不爱她？”
她等来的是许幻山长久的沉默，他低着头，不发一言。
顾佳长出了一口气，她笑了，这是自嘲的笑声。
一个笑着的人，眼泪像水珠一样滴落。
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满心的伤痛想要发泄。
抓起桌子上的杯子，顾佳用力扔了出去。
伴随着杯子爆裂的声响，顾佳终于不能平静，她对着许幻山怒吼，声音尖利，歇斯底里。
“许幻山，你让我活的像个傻子，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