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易中海背影,何大清哼哼两声,本来还以为这家伙见了自己会怎么样呢,看这家伙的样子,好像还真和柱子说的那样……
何雨柱带着雨水也是从屋里走出来。
“柱子,你还真别说,这易中海好像还真没有要提那事的意思。”
原来,刚刚在屋子里,他和柱子聊到当时这个事时,心里还是有些嘀咕的。毕竟流氓罪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过柱子却说什么今年刚颁布了文件,有个叫事实婚姻的,他和白寡妇在一起过日子都快一年了,就算是没领证,也具有和领证一样的效力。这种情况下,当时有個什么狗屁倒灶的事,谁还能管到这个?
“爸,我不是说了么,咱们现在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的,什么事都不会乱来的。”
听了这话,何大清也是点头,一直有些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爸,我就带雨水先回去了。”
“回去?回哪去?”何大清倒是愣了愣。
何雨柱见状,也是把自己现在和雨水住在外面的事说了出来。
“这房子是我师傅送我的,而且现在雨水上学,住在那上学也方便。”
“师傅送房子?!”何大清只觉得心脏又是一跳。
自己这出去一圈,柱子这小子怎么就和换了个人一样,不仅脑子变灵活了,日子过的更是潇洒的不行。
鸿宾楼当大厨,吃喝不愁,工资二百万,现在连独栋四合院都有了,自己在保定还担心这兄妹俩吃不上饭呢,感情啥也不缺?
……
当晚,月明星稀。
后院聋老太屋里,却是灯火通明。
易中海和一大妈两口子罕见的一块来到聋老太家里。
而聋老太此时,脸色也并不好看。
“老太太,这可怎么办,这何大清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那个白寡妇跟过来了没?”
聋老太从易中海口里已经得知,傍晚的时候何大清已经跟着柱子兄妹俩住进了屋里。
“倒是没见白寡妇,不过这事儿啊,按何大清的性子,我估摸着白寡妇肯定是知道的。”易中海想了想道。
聋老太听着,额头也是皱起褶子,“那你刚刚见何大清,他什么反应?”
“他?”易中海思索一下,这家伙,和当初连夜跑路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模样,就好像根本没把当初那个事放在心上。
要知道,当时易中海和聋老太还是以老好人的人设过来,和何大清说明了事情的性质,要是不跑路,怕是要被枪毙,这才让何大清连亲生儿女都不管也要跑路了。
屋内沉默片刻。
还是一大妈主动开口:“依我看啊,要不然明天去探探何大清口风?”
现在他们拿不准情况,也不敢有什么明显的行为。
“也只能这样了。”易中海见状,也是叹了口气。
这何大清的突然回来,直接是打乱了他在院子里的各种计划。
连带着他都要受到好多影响,诸如之前在柱子身上想要拉拢投资的那些,何家没有大人的情况下,他可以这么做,如今何大清回来,这家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到时候一问,保不准直接把他心思全给看穿了。
不过让易中海松口气的还是当时何大清寄回来的钱看在柱子越来越有本事了,没敢扣下,否则这下要是闹起来,他怕是麻烦大了!
……
翌日,清晨。
上班上学的时间。
后院许大茂背着包,正是摇头晃脑的朝外走去。忽然是看见最近没人住的何家大门被人推开。
“傻柱回来了?”许大茂正想着呢,却是看到一个好久不见的人影。
???
“何……何叔?”
许大茂在瞧见何大清后,浑身一个激灵。
“许家的兔崽子?”何大清瞧了眼许大茂,倒是没说什么。
许大茂连忙是低下头,麻利儿的穿过中院出去。
这何大清在院子里的名声,可比易中海他们大的多。
除了他爹,他最怕的也就是这个何大清。
出了院,上学的路上,许大茂脸色却是有些不好看了,这傻柱爹回来了,以后想要收拾这小子,不是更难了?
……
挨了傍晚。
南锣巷子传来自行车清脆的铃铛声。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由远及近,到了院门口后,何雨柱便是胯下自行车,把雨水也给托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辆黄包车也是抢着道,停在大门口。
正准备进院的何雨柱和何雨水瞧见黄包车后,微微一怔。
“白寡妇?”
车上下来一个美妇,正是白寡妇,她没带儿子来,只是穿着一身简单的蓝底白点的衬衣,在瞧见何雨柱兄妹俩后,顿时是露出一股凶劲儿。
“你们两个……”
刚要开口辱骂,白寡妇却是被何雨柱眼神给瞪的硬生生憋回去了,脸上的巴掌印还隐隐作痛呢。她眼珠子一转,当即便是扯开嗓子:“来人啊!来人啊!何大清这个不要脸的耍流氓,丢下我们孤儿寡母!来人啊!来人啊!”
这一吆喝起来,直接是响彻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