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何雨柱主动开口。
虽然他没有去问师傅前几日出城的行动,但从之前的种种事迹,他也是能猜出一些大概。
师傅在太元武馆针对敌特的行动时,有不少残余份子逃了出去。
尽管师傅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宅子里养伤,但这不代表那些敌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显然,这回师傅和王叔的行动正是在针对这些家伙,连军管会那边都开始调动起来,想来这回动静的确不会小。
不够,何雨柱却是想到了更多。
师傅这次联合军管会的行动,时间似乎是有些凑巧了。
正是城外匪患也开始有爆发的迹象。
这应该是提前算计过的。
杨佩元听着柱子的话,却是摇了摇头:“柱子,这种事你不要掺和,就在家里好好练习国术,以后我们太元一脉,还需要你来传承呢。”
说着这番话的时候,杨佩元眼中有神。
很显然,他这是把柱子在当关门弟子来培养了。
这和武馆里面收的那种亲传弟子可是大不相同。
光是亲疏关系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而且,杨佩元是一点儿也不担心柱子的品性问题。
一旁王行在听着养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粗犷的外表下,眼神却是闪过一抹动然。
他跟随杨老多年了,自然是明白杨老这句话的份量。
之前武馆没出事的时候,就算是杨老最优秀的那位亲传弟子,都没有让杨老说出这番话来。
由此可见柱子在杨老心里的地位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似乎也并不意外。
柱子的天赋和心性,就算是他这短时间接触下来,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相较于之前那几个白眼狼,被杨老寄予这样的厚望,也就很正常了。
至于何雨柱,他自然是了解师傅的。
以师傅国术宗师的身份,即便是在这种时代,也绝对可以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但他却选择了与这些敌特斗争,心中的热枕自然是无需多表的。
对此,何雨柱对师傅也是有着一分敬佩在的。
“那师傅,你有什么事的话招呼一声,还有这周尽量还是不要出去有什么大动作了,等服完药膳,把身体的伤势治好再说。”
何雨柱想了想,叮嘱道。
虽然他练习了国术,也算是有了一些自保能力。
但那也只是针对普通情况的。
这個年代,你个高,块头大,别人欺负你的时候心里也得掂量掂量。
但论及到这种敌特匪患,他这点儿就有些不够看了。
所以,对于城内城外的这些乱事,何雨柱也不会没事凑过去看热闹。
但师傅毕竟是牵扯到了其中,拖着这幅伤躯的话,难免会受到影响。
杨佩元听了柱子的话,也是微微点头。
没遇到柱子之前,他身体遭重,已经是濒死之躯,那是能活一天算一天。
就算是以命博命,换上几条敌特,他也是赚的。
而如今柱子研究药膳,自己这些伤势居然真的有痊愈迹象,那杨佩元自然也就要从长计议了。
毕竟,一个完好的国术宗师,绝对是能在这种行动中发挥奇效的,这可比白送有用的多。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才是拜别师傅和王叔。
等他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出头了。
这几天,他晚上去师傅家里,要现场熬药膳,所以比之前回来的都要晚。不过,他倒是不会落下每天回来的任务。
桩功、药理、俄语、英语,依旧是稳步的提升着。
……
与此同时,中院的易家。
大厅里点着油灯。
此时,易中海端坐在客厅的椅子上,一大妈坐在边上,而另一边,便是贾东旭的身影。
“师傅,您给我拿拿主意吧,我妈这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贾东旭看着易中海,脸色也是有些无奈。
而听着贾东旭的话,易中海眉头也是微微皱起。
原来,贾东旭下班回家后,便是在贾张氏那听到了消息。
秦家那边一口咬死了,要是没法子让他们家姑娘在城里安定下来,这婚事他们是真不敢嫁。
无论贾张氏和媒人怎么说,人家女方都是这个态度。
这可没把贾张氏气的够呛。
原本以为秦家就是在那里拿架子,想要在嫁过来之前,争取争取地位,她想的是说几句软话,差不多就得了。
毕竟,缝纫机都买了,他们家东旭长的也不差吧?俩孩子赶紧把婚事给办了。
结果那秦家好像是来真的了,见不到日子能定下来的迹象,人家真就是一点儿都不松口。
贾东旭听了自然是急了,他这可是和人家秦淮茹看对了眼,哪能接受这结果,于是缠着贾张氏想法子。
这不,贾张氏直接就让他过来找易中海。
他们家是一点儿都没辙了。
买个缝纫机都要了老命了,那点抚恤金全都花完了,上哪再个这农村姑娘在城里定下来?
贾东旭知道这要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