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了老爷子的话,微微一怔。
他看了过来。
此时,他才仔细的打量面前这位老者。
个头不高,大约一米六七八的样子。
体态微宽,倒是有一副富态之相。
而且,这老爷子放在旁边的钓具,他也瞅了一眼,不像是缺钱的主。
“老爷子,您这是……”
何雨柱开口。
那老爷子见状,脸色倒是坦然。
“小同志,我叫谢学丰,在西街巷子那边开了一家药馆,对武术一类的事,也是了解一些的。”
国术这种东西,一般人很少接触。
谢学丰也是看何雨柱小小年纪,却是能不费力的提起两个铁桶,让他忍不住的开口。
“药馆么?”
听到这话,何雨柱眼前一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是没什么意外了。
毕竟,武者,难免与人动手发生争执,药馆自然也是武者经常光顾的地方。
甚至,不少武馆自己都会圈养一批药师,用来给弟子专门疗伤。
他师傅杨佩元创下的太元武馆,之前便是有自家的药馆。
可惜,这次出事,却是从内部就出了问题,所他师傅现在谁也不好相信,只能是在那处隐蔽的四合院待着。
如若不然,师傅要是还能有药师帮忙调理一下,身体情况也不至于这么糟。
“原来是谢馆主。”
何雨柱微微点头。
说起来,他现在倒也和这位谢馆主算半個同行。
药理真解上面的东西,在这种药馆之中,肯定也是会有不少的应用的。
与此同时,一旁的阎埠贵也是有些惊讶。
“西城那家学丰药馆么?”
显然,这家药馆的名气不小。
“正是。”
谢学丰点点头。
“没想到那药馆是您老人家开的,记得我儿子小时候有次病了,还是上您那拿的药呢。”
说起这个,阎埠贵倒是竖了竖大拇指。
这个学丰药馆,开了也有几十年了。
不仅是东西好,关键是便宜。
同样的药物,在别的店开,总是要贵上个一两成。
后来阎埠贵才知道,这是药馆的馆主抱着的理念。
来看病的,大家都不容易,能给病人一份惠待,就多半点事儿。
他们少赚点都可以的。
以阎埠贵这种会算计的性子,能选定学丰药馆,自然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能让病人对学丰药馆满意,老头子我这半辈子就算是没白活了。”
何雨柱在一旁听着,倒是没想到,这谢馆主身上,居然还有这么一股浩然正气。
当即,也是对这位老爷子有些微微尊敬。
达则兼济天下。
话虽这么说,可现实中,能做到这一点的,却是少之又少。
君不见,光是他穿越前的那个时代。
有钱人还少么?
甚至,有不少都是苦日子过来的。
发达之后,能不忘初心的,又有几位?
赚的越多,反而想的越多,这才是他们的常态。
谢馆主这样境界的人,放眼而去,也是少之又少。
谢学丰说着,目光却又是回到了何雨柱身上。
“小同志,你这钓鱼的技术,可是让我馋的不行啊,要不然,咱们以后也约个时间,出来钓上一两回?”
谢学丰作为学丰药馆的馆主,平时除了在医道上面忙碌外,唯一一点爱好就是钓鱼了。
这也是他为数不多可以清静的时候。
今儿碰上何雨柱这么个钓鱼小高手,也是让他来了兴趣。
听到这话,何雨柱倒是没有拒绝。
“谢馆主,我叫何雨柱,你叫我柱子就行,钓鱼的话,我平时都在鸿宾楼上班,如果有空了,自然是没问题的。”
能结交一位药馆的馆主,对何雨柱来说,不算坏事。
如今的他,正在研究药理真解,虽然有着系统为后盾,但谢学丰能把药馆的名气搞的这么响,本身对药道的理解肯定是比自己强的。
万一自己以后给师傅救治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还可以找这位谢馆主问一问情况,也算是一份保险了。
而在听了柱子的话后,谢学丰眼前一惊。
“柱子,你还在鸿宾楼上班么?”
他没想到,柱子年纪轻轻,除了钓鱼这么厉害,还能在鸿宾楼那边上班。
这鸿宾楼在四九城,名气同样是不小了。
“那可不止,柱子还是鸿宾楼的上灶师傅呢,这小子,有出息。”
阎埠贵在一旁跟着补充,说起来,仿佛还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这就好比你提到了我某个厉害的朋友一样。
更别说这柱子就在阎埠贵边上呢。
果不其然。
在听了这些消息后,谢学丰眼神直闪。
好家伙,出门钓个鱼,居然碰到这么一个年轻人。
还真当是让人好奇了。
“那行柱子,等咱们有空的时候,可一定要出来钓一场。”
何雨柱这钓鱼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