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墨名榷冷声道。
唐霜萍盯着他,突然尖笑,“但你别忘了,他智商有问题,没有生活自理能力,需要监护人,他的监护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墨名榷唇线抿得死紧,下颌也绷紧,抱着兔子的手臂也颤抖。
这女人说得对。
他爱兔子,但法律上来讲,他没理由把兔子圈养在家里,如果唐玉的妈妈要起诉自己,那是分分钟的事。
正闹着,屋外进来一个男人。
“老婆,怎么这么久不出来?”
男人肥头大耳,满身油腻,比唐霜萍还矮,手上大金表,金戒指,嘴里还镶了个金牙。
墨名榷看见这暴发户的一眼,立刻厌恶地皱眉,呵,这么有钱,土大款,能把唐玉塞进贵族学校,怎么不继续帮他交学费了?
墨名榷本来只觉得恶心,可怀里的人反应却非常大,一下子僵住了,浑身冰冷。
低头一看,兔子紧紧揪着他腰侧的衣服,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往他怀里躲,不敢看那男人。
眉头一皱,墨名榷拳头攥紧,搂着唐玉的手仍然温柔,轻轻抚摸他的背,低声问,“是不是他欺负你?”
唐玉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身躯僵住,眼睛瞪大,似乎进入某种僵直的应激反应,说话的时候牙都在抖,“名哥哥……”
“我在。”墨名榷心里恨意越来越重,却不想吓着宝贝,只能温声细语地安抚。
再抬眼,眼神便阴沉狠戾,直直地锁住面前一对狗男女。
老男人油手搭在唐霜萍肩上,眼神却暧昧地流连在唐玉身上。
唐玉不敢看他,一直在哭,比刚刚哭得还厉害。
手却紧紧抓着墨名榷的衣袖。
墨名榷心里好受了些,却仍然怒意压制,“滚出去,别逼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