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得知爆炸性消息,一年组众人当场呆住。 他们四个人大眼瞪小眼反应了好几秒,然后不约而同地忽略当事人的存在,疯狂吐槽某位无良教师的行径。 “虽然早就知道那个笨蛋老师不着调,但——” 禅院真希眼神不可置信,“但瞒着别人违规去登记婚姻届什么的,这是人能干出来的荒唐事?喂喂喂,未免太没下限了吧?!” 她仍不敢相信:“这件事到底真的假的?!” “金枪鱼蛋黄酱?”狗卷棘也有些存疑。 胖达挠挠头说:“也许、大概、可能……嘛,的确像是悟能干出来的事诶。” 沉默几秒,禅院真希推了推眼镜,逐渐冷静下来。 “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她手托下巴,结合种种细节,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已知,对方是那个笨蛋的理想型。现在她捧着一沓文件来高专,他明明知情却又避而不见——果然,绝对是那个笨蛋被另一位当事人发现他干的好事,现在心虚得不敢面对对方吧?!” “嗯……没错,真希分析的有道理!” “鲑鱼鲑鱼!”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胖达倏忽拳头砸向手掌,双眼放着八卦的光:“也就是说,这是一出‘当事人发现自己莫名其妙被结婚,然后来高专和悟对峙,再商讨离婚’的戏码?这么一想,悟好可怜啊。” “嗤,就该这么对待失德教师。而且做出这种事,他哪里值得人可怜了?!” “鲑鱼!” “那个……” 一旁的乙骨忧太忍不住弱弱出声:“我觉得五条老师不是这种人,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轻嗤一声,禅院真希环抱双臂,扭过头怒视道:“乙骨,你可不要被那个笨蛋骗了,他就是那种恶劣的人!” “真希同学,虽然、虽然五条老师平时确实有点爱捉弄——” “哈?有点?”禅院真希十分不认同这一点,“明明是非常!” 乙骨忧太缩了缩脖子,语气虽弱却仍坚定自己的看法:“但是、但是我还是觉得老师不会恶劣到这种程度……而且当事人就在这里,比起我们胡乱猜测,还是应该询问对方吧?” “诶???” 其余三名学生终于想起被自己忽视在一旁的平若叶。 “啊,对哈。” “话说,我们这样好像有点失礼诶。” “鲑鱼……” 从一年组四人旁若无人地谈论开始,平若叶便一直笑眯眯的站在原地,全程没有出声打扰他们进行离奇又荒谬的探讨。 她对五条悟新带的学生很感兴趣,所以任由他们谈论,看看他们能跑偏到什么地步。 此刻,见他们四人过了那么久才想起自己,平若叶不禁笑道:“哇,不愧是悟君带的学生,都是很……有个性又非常富有想象力的孩子们呢。” “……” 一年组众人听到这个点评, 瞬间陷入了沉默。 非常有想象力…… 他们意识到先前得出的那个结论, 大概率是错误推断。 一年组众人:但这个停顿, 是嘲笑的意思吧?绝对是吧#!! 面面相觑一瞬,四个人默契选出一个代表,去直面这略显尴尬的窘境。 “诶?!我?噫!” 乙骨忧太被同期们三票选出,有些局促地对平若叶说:“刚才胡言乱语说了那些……抱歉,我们失礼了。” “不,没关系哦。” “那个、那个,您……”乙骨忧太支支吾吾半天。 怎么办?好难为情啊。 他有些问不出口。 好在,平若叶看出了乙骨忧太的窘迫,善解人意地替他说出来:“啊,你们是想问我和悟君到底怎么回事吧。” “是的。啊,您不想说的话也可以的!毕竟我们只是有点、有点好奇。” “哈哈,没什么不能说的。” 然后,平若叶目光慢悠悠地略过四个人,见他们竖起耳朵,才不疾不徐道:“悟君偷偷违规申报登记婚姻届是真的,但我们早在十多年前就是定下婚约的未婚夫妻哦。” 默然几秒。 “诶?!!”觉得真相更不可思议,众人大感震惊。 平若叶眉目舒展:“所以说,即便悟君是瞒着我跑去登记,你们猜测的离婚也是不可能发生的哟,毕竟是注定会做的事情。” “居然是这样……”禅院真希喃喃道,“不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