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见面机会,他不愿轻易放过,便盯着面前这扇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絮絮叨叨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放弃,但你也不能没有孩子……”
办公室内。
顾殊钧面色不太好,一把拉过苏时酒,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他力道很大,仿若要将苏时酒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骨血中,永不分离。
苏时酒低垂眉眼。
他轻轻拍了拍顾殊钧的侧腰,却见后者没什么动静,安慰般,仰头踮了下脚尖,在后者的唇上亲了下。
顾殊钧一顿。
下一秒,他眼眶微红,一把将苏时酒按在办公室的墙上。
预想中撞在墙上的疼痛并未出现——顾殊钧宽大的手掌垫在苏时酒的蝴蝶骨和后脑勺上,将后者与墙壁隔开。
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
苏时酒被动承受着,骤然被咬了下舌头,低低“唔”了声。
突听顾殊钧在耳畔呢喃:“酒酒,别叫太大声,顾霍会听到。”
苏时酒:“……”
苏时酒这才恍然发现,一墙之隔,外面的顾霍正在苦口婆心劝,而顾殊钧却在和他接吻……
突、突然刺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