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唏嘘感慨个不停。
“果然、场狩也到了这个主动的年龄了呢。”
“真是舍不得啊,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说你们,别演得太过分了哦。”
这边排球部众人打打闹闹暂且不谈,那边,猫又场狩直接拽着孤爪研磨进了独立更衣室。
确定周遭没人、他立即反手带上更衣室的门,总算能喘口气。
整个过程中,孤爪研磨一声不吭。
此刻猫又场狩单手摁在他的肩上,因情绪紧绷、整个人呼吸有些急躁。
一边肩膀被压制、另一边可自由支配,布丁头就轻轻地帮他拍着后背缓气。
“跑得好快。”布丁头声音不高。
猫又场狩被他一句话哽住。
跑得不快、难道要慢慢悠悠走然后被学生会当场抓个正着吗?!
孤爪研磨视线微垂,看着眼底满是控诉的黑发少年,慢吞吞道,“……不是说好在门口等吗。”
猫又场狩咬牙,“那也要能成功结束清点再出来才能在门口汇合吧。”
“这样。”布丁头应了声。
他想了想,一歪头,“这么说,是发生什么了吗?”
猫又场狩对视孤爪研磨,在那双澄金猫瞳内感受不到丝毫波动情绪,无端就有些挫败。
“……都怪研磨!”
布丁头看起来很好脾气地收下了这句来自恋人的抱怨,手掌继续轻拍着他后背。
而视线却一点点从黑发少年身上扫过,瞥到些特殊地方,他不轻不重地眨了下眼。
身前靠得很近的人情绪平静稳定,声音轻轻,“看来、场狩是来找我帮忙的啊。”
“……”
猫又场狩身形一顿,隐忍埋住脸不说话。
孤爪研磨还在继续道,“让我猜的话……”
“是塞得太里面,取不出来了,对吗?”
低着头的黑发少年整个人闷闷的、一言不发。
孤爪研磨望着他、唇角勾起点细微的弧度,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铺直叙,
“嗯、看起来是猜对了。”
——可恶。
黑发少年埋着头、像只小动物一般用发顶顶着身前人肩膀,慢慢咬紧后牙。
如果不是布丁头让主动塞、塞给他看,就不会因为一时紧张、就直接弄到那么里面的地方。
以至于现在完全取不出来……简直是太狼狈了。
怀里的黑发少年不作声,细看之下,盈润侧颊与耳尖都漫上点殷红,像枚熟透的果子般,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那么,场狩要我怎么帮忙呢?”
孤爪研磨放轻语气,轻抚在黑发少年脊背的手不轻不重划过,
“…只有说出来,我才知道吧?”
猫又场狩紧紧咬唇。
眼睛是潮湿的,也是水浸浸的,就这么朝他望了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捏了下手指。
似是总算做好心理准备,黑发少年终于愿意出声。
只是声音细如蚊蝇,“研磨,拿、拿出来……”
低低的、软软的,宛如幼猫挠爪子般,勾着流苏、轻微晃动着。
慢慢眯起眼,孤爪研磨拉下唇角弧度,展现在猫又场狩面前就是一副极沉静的模样。
“好啊。”
孤爪研磨咬着字眼,慢吞吞将它吐出。
猫又场狩背身对着孤爪研磨,单人更衣室空间并不宽阔,原本就是为了学院文化祭临时征用的建筑,更衣室也是隔开的。
一个人倒是勉强正好,但两个人实在逼仄。
也就说明,此刻无论两人要做些什么,都不得不靠近、甚至动作幅度大了点还要贴近对方。
黑发少年背对着他,腰线处被收腰马甲勒得紧紧。
在身后,是一列交叉穿线下来的十字交叉结,繁复错综,即使双手背在身后对着镜子解也极其容易脱手。
这也就难怪他过来寻求帮助了。
孤爪研磨慢吞吞伸出手,细长指节探入收腰马甲与腰侧衬衫的间隙,看模样是要探入内里去够出塞到深处的浮雕币钞。
猫又场狩屏住呼吸,身躯绷紧、不自觉收腹,挤出空间,好使得孤爪研磨行动方便。
殊不知他此刻的退让动作只会加重本就恶趣味的猫咪玩心。
指尖似是已经触及到深陷在内里的币钞边缘,背身对着孤爪研磨的黑发少年不敢多做呼吸,绷着身体,全神贯注。
只感察到进的很深的手指已经稍稍碰到了那块方形纸片,只需并指将它捏住拿出,就能——
“……啊。”
身后,孤爪研磨慢吞吞道了声。
“抱歉,滑了一下。”
猫又场狩:“……”
实打实的、猫又场狩的腰侧敏感软肉被戳碰到,但因为收腰马甲的限制,戳碰到他的指尖被限制在其内,抽离不开。
腰身微颤、指腹便被迫地从单薄滑软的衬衫上擦蹭而过,但又根本躲不开。
猫又场狩咬着唇,将到口的呜咽吞入口中。
望着黑发少年背朝而来的后颈,细白脖颈微微向前支着、弯曲的弧度细弱,他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