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特地去看前辈,是列夫乱说的。”
“说谎。”
嗓音冷冷淡淡,竖立猫瞳凝缩,无端露出点压迫感的孤爪研磨垂下视线,指腹轻缓揉捏着黑发少年指根处的浅淡印痕,
“明明……一直在盯着看。”
“只要一转头,就能对上场狩你的眼睛。”
“一直都在看着的样子。”
猫又场狩:“。”
明明自己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他?!
恶趣味的布丁头!
猫又场狩偏过头,拒绝对视。
素来情绪寡淡的黑发少年对自己此刻模样毫不自知,他微侧过首,纤长脖颈一目了然,才沐浴完、发丝尾部的水珠滚落而下,顺着脖颈弧线一路向下,带出一道亮晶晶的水渍。
昏暗光线下,无端引人注视,几滴水珠滚落到最后,就缓缓洇入衣领下的皮肉,逐渐不可见。
潮湿的发尾黏在颊侧、颈边,色差剧烈,对比鲜明。
而他毫无自觉,对过近的距离也习惯了般不再有最开始的谨慎,多次试探与尝试麻痹了他对非正常情况的感知。
猫又场狩忽然感受到点凉意,情不自禁瑟缩了下。
抿了抿唇,他默默给自己打气。
不能再让布丁头这么游刃有余,太过分了。
黑发少年微侧过脸来,清亮的眼瞳静静望过来,盛放着昏暗之处的隐约身影。
他似是疑惑、但语气却是陈述,一点一点探出不算锋锐的利爪,挑拨般、勾连着微妙的挑衅感,
“可是……如果按照前辈的话理解,也就是说……”
“一直在那里看着我的,应该是前辈。”
“——这样,才对吧?”
漫长的对峙时间,连呼吸声都降到最低。
澄金的竖立眼瞳缓缓凝缩,直直望进另一双清亮深黑的猫瞳。
它的主人一眨不眨就这么看过来,似追求一个确凿答案般、稳稳当当。
黑发少年唇角微勾,弯起一点细微的弧度,孤爪研磨缓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