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二,老子不管什么房契不房契,你们陶家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你马上放开陶小姐,你再不放开,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刀老大恶狠狠的威胁道。
陶仲霖知道刀老大心狠手黑,说到做到,连忙推开香凝,转身就往外跑去。
“快,拦住他!”刀老大指着陶仲霖大叫。
两个小弟爬起来追了出去。
“长青哥,呜呜呜······”得救的香凝扑进叶长青的怀里伤心的大哭起来,陶仲霖如此不顾亲情让她伤心欲绝。
“好了好了,这下你也看清楚他的嘴脸了,他已经不把你当侄女了,要不然也不会拿你的性命威胁我,咱们没有他这个二叔过得会更好!”叶长青安慰着香凝。
这时外面传来厮打叫骂声,叶长青听得出来,那是陶仲霖被追上了,正与刀老大的两个小弟厮打。
“你们几个快过去帮忙!”刀老大立即指着剩下几个小弟大声吩咐道,为了讨好叶长青,取得他的谅解,他不得不卖力的表现。
叶长青拍了拍香凝的肩膀,“别哭了,你把这里收拾一下,把门拴好,我出去看看!”
“长青哥······我担心你!”
“不用担心,我一个能打十个呢!”
叶长青说完就向外面走去,还对刀老大说:“走啊!”
“是是!”刀老大捂着胸口爬了起来,一瘸一拐跟着走出了医馆。
香凝急忙把门封上,又用门栓拴好这才松了一口气,再转身一看,医馆里已经一片狼藉,便开始动手打扫起来。
一条巷子里,陶仲霖已经被抓住了,两个青皮混子把他按在地上。
刀老大讨好的问叶长青:“叶先生,您看怎么修理他?”
叶长青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刀老大,“上次你们来打了我一顿,今天我打了你们一顿,扯平了!但是这些事都是陶老二挑起来的,你说怎么办吧,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交代吗?”
刀老大点了点头,对几个小弟说道:“给我打!”
小弟们当即就对陶仲霖拳打脚踢,陶仲霖被打得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脑袋。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叶长青说道:“行了,别打死了,从明天开始,你们逮着他,一天打一次,无论他躲在哪儿,都给我把他找出来,打足一个月为止!还有,别让他跑了,如果他要是跑出了上海滩,我就找你刀老大,见一次打一次!”
一群混子青皮被叶长青的手段吓都脸色发青,心说这也太狠毒了,以陶仲霖这身子骨,别说连续殴打一个月,只怕连续打几天他就得被活活打死。
可刀老大不敢说一个不字,连连答应:“是,我们一定谨记叶先生的话!”
等叶长青走后,刀老大就开始分派任务,把几个小弟分成三班,整天盯着陶仲霖,不让他逃出上海滩,也让他没办法躲起来。
陶仲霖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家破房子之后,他老婆李翠萍看见他身上的伤比之前更重了,询问之下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当即在屋里跳脚大骂叶长青,她又出去找大夫来给陶仲霖治伤,两口子足足闹腾了一整夜。
次日,闸北难民聚集地,仍然有很多生病的灾民来到医疗救助站找叶长青看病。
在连续接诊并治疗了21个病人之后,一个三十几岁的汉子走了进来。
“叶大夫,麻烦您给我看看,我全身发冷,不停地打摆子!”
“打摆子?”叶长青眉头一皱问道。
中年汉子连忙点头:“对,打摆子!”
叶长青不敢怠慢,他看向这中年汉子,只见此人面部苍白,嘴唇发绀,心里琢磨着,这人难道是得了疟疾?
他连忙让中年汉子坐下,问道:“何时开始的?”
“有几天了,开始时手脚发凉,而后又背后发凉怕冷,从昨天半夜开始全身发冷,不时打摆子!”中年汉子说道。
叶长青伸手试了试中年汉子的额温,感觉有些低热,问道:“还有其他不适吗?”
中年汉子想了想说道:“肚子疼,有时候胸也疼,吃不下饭!”
听到中年汉子说的这些,叶长青有很多的把握是疟疾,这可是传染病啊,会死人的!
他开始给中年汉子诊脉,宗师级的诊脉技能,他的意识瞬间进入中年汉子的身体各处,他甚至“看到了”中年汉子血液中一些极为微小的虫子,那应该就是疟疾病虫。
确诊了,绝对是疟疾!
叶长青向外面喊道:“马叔,马叔!”
“来了来了!”马玉成答应,从外面急匆匆走了进来。
“先生,我来了,您有什么吩咐?”马玉成问道。
叶长青指着中年汉子说道:“这位得了疟疾,赶快把他送到隔离区去,我马上开药!”
“好,好!”马玉成也是脸色一变,疟疾病在此时的死亡率很很高的,而且有传染性,此时难民聚集的人太多了,很容易大规模传染。
他抓着中年汉子的胳膊就走,中年汉子傻眼,他脑子一下子就懵了,只是来看个病,怎么就得了疟疾,还要被送去隔离区去?
叶长青叫住马玉成:“等一下,把他送过去之后,你找一下虞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