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二少爷,果然像传闻那样仪表堂堂啊。”
面对他们虚伪的恭维,陈梓选择掰开陈旻新的手,黑着脸转身就走,一句话都没说。
众人话语停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总觉得这两兄弟的关系好像跟他说的不太一样。
陈旻新望着陈梓的背影几秒,收回视线举起酒杯,笑笑说:“我弟弟有点怕生,大家继续。”
众人回过神,跟着举起酒杯,你一句我一言地继续攀谈下去,都识趣地没再说陈梓的事。
陈梓去了洗手间,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扔进了垃圾桶。
他打开水龙头,反复搓洗刚才触碰到陈旻新的那只手。
一遍一遍地洗,好像上面附着一块怎么都洗不了的脏东西,直到那块皮肤都被他搓红了他也没停,反而越加用力,恨不得把这层皮刮下来。
忽然,一个熟悉的胸膛抵上后背,一双大手覆上他的手背,替他关上水。
“别搓了。”秦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水槽中积了小半盆水,慢慢盘旋着流下管道,水龙头缓慢滴着水。
冬天晚上的水比平日更冷,冻得陈梓的手都没了知觉。
秦航的手是温暖的,一只手就足以握住他两只手,拇指轻轻摩挲他的指尖。
陈梓抬眼看向镜子,眼神冷冽:“今晚我要走。”
“好。”秦航在镜中与他对视。
“这是最后的机会。”陈梓说。
如果他又回到那栋宅子,那他一辈子都逃不出来。
宅子大门的锁是由特殊材料专门定制而成,大炮来了都轰不开。
所有的窗户都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