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爷猛啊,这嘬得……不知道的以为刮痧呢。”
江辞勾着嘴笑了,转过身撩起后背的衣服给宋狄瞅了一眼——背上全是横七竖八的抓痕,微微肿起来还泛着血丝,一道道的,最长的一条从肩胛骨一直到后腰,比惹到外面发怒的野猫抓得还狠。
看着都疼。
偏偏这男人还笑得一脸满足。
偏偏他妈另外一个男人盯着说了一句:“卧槽!羡慕!我让老宋抓他都不抓!”
就离谱。
“铭哥高岭之花。”江辞拍拍他的肩膀,嘲笑得毫不留情。
两位男人的“交流论坛”点到为止,绝不交流多余的感受和细节。
宋狄把手里的葡萄糖口服液给了江辞:“老宋给的,补充体力,让纪爷好好休息。”
江辞收下:“谢了兄弟。”
江辞把葡萄糖和粥一起端上去,看着纪巷吃了又躺下休息后,自己去了训练室训练。
他刚一进训练室,元卓丞就从自己电脑前抬起头:“辞爹!你们昨天干啥呢?打起来了?”
结果一眼就看见他的“勋章”。
“嘿……还真打起来了。”他的声音瞬间小了下去。
江辞给他扔了瓶饮料,不置可否,坐到自己电脑前准备训练。
他的位置刚好和元卓丞是对着的,俩人每天背对着背打游戏,中间隔了几米。
元卓丞在原地抖着腿,一脸紧张。
没多会,他就滑着椅子凑到江辞身边:“那个,辞哥,八卦一下,你俩在天台就已经打起来了吗?”
江辞莫名其妙地盯着他:“你问这个干嘛?”
“因为他昨天硬要上去看看你送了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