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本来没放在心上,他这一说,纪巷直接愣住了。
有血液开始冲上头顶,纪巷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发红了。
“嗯,还想睡你。”江辞补了一句。
真有你的。
纪巷害臊得没法,整张脸已经不能单纯用红来形容了,整个身子都跟着粉了起来。他伸脚踹了他一下:“你是不是禽兽啊,第一次正式见面,你就想睡我?”
禽兽就禽兽吧。
江辞点了点头。
突然,纪巷的另外一只手,反握住江辞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纪巷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那你怎么还能忍那么久的?”
江辞的心轰地就炸开了。
他掌着纪巷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的嘴唇,贴过很多次纪巷的肌肤,但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在他的唇上流连,攫取彼此的爱意。
灯光似乎又暗了几分。
原本摆得方正的扭蛋机,也被两双长腿碰歪了。
纪巷整个人被放倒在地毯上,衣角被卷起,露出白净的腹部。他双颊绯红,四肢似乎都软得没有力气了,但依旧闭着眼睛热烈地回应着江辞的吻。
直到肩头、颈窝、鼻尖,甚至手指尖都泛着江辞吻过的淡淡水光。
江辞停下了动作。跨着跪坐在他面前。
他抓起纪巷的手,领他到了曾经被他不小心踢到过的地方。
已是一片炙热。
江辞喘着气问:“继续拆你的礼物?”
纪巷腹部用力,整个人半仰卧起来,一把按开江辞皮带的扣子,将皮带利落地抽了出来:“不拆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