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庙里凑合一下?”江辞去拉他,“意思到了就行了。”
纪巷拒绝:“那不行,庙虽然相似,但山顶和山腰的风景是不同的。”
纪巷依然坚持要爬,到后面几乎是搀扶着江辞的胳膊走上去的。
正庙辉煌,庄严大气,撞钟与念经声萦绕,即使是在山顶也香火不断,许多游客挤在一起烧香拜佛,为新的一年祈求好的气运。
他俩年轻人本来也没这种仪式感,来都来了,还是烧了一把香,一起点了插进香灰池里,也省了很多一拜拜二拜拜的仪式。
纪巷还买了一株一人高的大香,是为俱乐部点的。
做完这些,俩人就去观景平台看风景了。
平台是木质的,底下有钢板结构撑着,延伸在山巅之外,和一棵歪斜的树枝探出去的大树并肩,隆冬,树枝已经枯了,枝干伸在灰蒙蒙的空中宛如张牙舞爪的鬼手。
远望已无可以比肩的山巅,只有山体上的树,黄绿夹杂,像是铺了杂色的地毯。再远就是平原万家灯火,在日暮之时,街道和写字楼已经提前亮起了路灯。
平日身处其中,此刻站在远山,颇有些从人间抽离的豁达情境。
天色很快便黑了。
园区的索道下午六点就关闭了,第二天早上九点才会开。
“不行了,再下山我得死。”纪巷苦恼地盯着下山的台阶路。
纪巷走不动了,二人只能在山顶住下。
他们低估了假期出游的人数,稍微好点的酒店全住满了,他们只能一边走下山路,一边去找那种民宿。
他们一路走来,还见过几家在院子里养鸡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