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的妖尊在,让魔界那群魔见识见识世面,给他们一个小小的震撼也好!
梦魑醴带领着自己魔族的大臣来到妖界,妖界和魔界都是一样有最高的掌权者,等级划分像人族皇朝。
他来到这里自然是有政治任务的,向最高主位的妖尊表达了一点点来访的礼仪后,他扫了一眼上方,和妖皇闲聊起来。
谢斐然认出来沈怜青的背影,梦魑醴和她更加亲密过,当然也认出了,他拜访除了有带着魔族的任务来试探之外,还想着借着他们的手找一找沈怜青。
现在好了,任务对象见到了,他要找的的人也找到了,就是不太好带走而已。
座上的雪无霁又留下来喝了两杯,自觉无趣,他带着沈怜青回了房间。
至于梦魑醴自然是找了理由留在妖界假意深入促进将界的友谊。
妖皇无语,但又不好直接把人赶走,梦魑醴这个九皇子处事圆滑,和他谈得有来有往,妖皇都快要忘了地牢里还关着一个人修。
房间的布置按照沈怜青的喜好来,从床单窗口的雕花都是浅绿色的,榻上桌子有一个花瓶,花瓶中放着剪下来的蔷薇花。
床上的被褥是带着粉色的,这是依照了沈怜青建议,她觉得绿色和粉色代表雪无霁的妖体,他不是长藤蔓还开花吗?正好。
柔软的床褥掀开,一阵吹拂过,窗户阖上,纱幔垂落。
雪无霁把人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一旁看着她,指尖挑起她的一缕发丝挂在耳后。
从眉头,泛着水意潋滟迷蒙的眼眸,小巧的鼻梁,以及柔软的唇瓣。
指尖在这里停留了下来。
他咬过她很多次,血与肉,灵魂的香味像天下地下独有的珍馐,让人忍不住一尝再尝。
浓酒醉人,躺在床上的少女墨色的发丝凌乱,雪白的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晶莹剔透。
身体里有灵力澎湃,她热得出奇,嫣红的唇瓣微张,像是要把里面的热气都吐息出去。
雪无霁探入其中。
他早知道喂给她的酒用的灵植花苞灵力充足,喝了有利于体内的经脉对灵力的吸收,但促进的同时也会有一点副作用。
那就是会很热,还会有一点点玉望。
雪无霁等了她这么久,只是想给她一点点教训,没想到这人酒量这么差,一杯就倒不说,体质还有点奇怪。
那点对于其他人来说微不足道的玉望,在她身上仿佛被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嗯……”
雪无霁闷哼了一声,将手指从她牙/齿中/抽/出来,视线扫过她湿漉漉的眼眸,心软了一下。
算了,是他喂的酒。
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有他的责任。
“沈怜青?”
他将她抱进怀里,手指解开衣襟给她散散热。
“可还认得出本尊是谁?”
“本…本尊?”
好装的称呼……
沈怜青迷迷糊糊的趴在他怀里,又热又难受,她双手扒开他的衣裳,呼吸沉重,“尊…尊……”
不管了。
她一口咬在他脖颈上,雪无霁扬起长颈,喉结滚动。
“沈怜青。”
他握住她的肩头还是想她认清自己,“你……”
沈怜青把他推了一下,她醉了根本没什么力气,但雪无霁也像被用力推倒一样顺从倒下,银绿色的发丝铺在粉色的被褥上。
清冷绝尘的脸,银绿色的发和粉色交织,他银色的眸子盯着她,“沈怜青,这可是你主动动的手。”
沈怜青专注于解开他的缠绕的花枝,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听到声音敷衍点了点头。
她喝了酒力气一般,扒他的衣服,但花枝一点也解不开,还硌人,一急之下她揪掉了几朵花朵。
手中捧着鲜艳的的花朵,她茫然又无措。
雪无霁的衣服一部分是他的化身,见她解不开,他握住她的手一点点教她怎么解。
床边的帘幕垂落,绿色的藤蔓蔓延出来。
……
沈怜青醒来后已经是好几天以后了,她感觉自己好饱,能一百年不吃不喝都不是问题。
手指抓着绿色的帘幕,她根本起不来,睁了眼又被抱回去,沉沉浮浮。
窗外一片春光。
房里不知今夕是何年。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她找了借口去看她的救命恩人,妖皇很好心的给她留了一个最后的见面机会。
雪无霁难得没跟着她一起去,他出来后会受到天道的压制,体内的力量蠢蠢欲动,他需要调理一下。
沈怜青慢悠悠走在长廊上,不远处站了一个人,黑色白色图腾,一头红色的头发尤其显眼。
听到脚步声,靠着柱子的他微微侧身,露出那张异域风情的脸。
“卿卿,好久不见。”
他几步向她走来,脚踝上的银环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你。”
“对,是我。”梦魑醴笑的张扬,红色的眸子眼中映着她的身影。
沈怜青昨天醉了不知道魔界的来使者是他,眼神有点复杂。
她本来要坠魔的,但是现在时机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