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沈怜青点点头,“你说的对,那我立刻回去拿块毛巾来擦干净它们!”
季貌哭笑不得,他不得不制止她,“过几天我们要搬家,这些就让貌带回去再给你吧。”
一听到搬家和交给他搬运,沈怜青一下子就警惕了,“为什么要搬家?为什么我不能自己拿着?”
季貌给她解释,“嫂子,你拿着太显眼了,村里谁会这么有钱?财不可外露,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生活吧?”
他垂眸看着她,语气是询问,可心里已经有了她会答应他的说法底气。
果不其然,沈怜青想到自己炫富然后被一群人抢钱的场景后,可能还会遇到坏人,万一有人像她这么歹毒想杀人越货呢?
那她岂不是死翘翘?
这么说,还是交给季貌比较靠谱,毕竟他在她眼里是会武功的。
“嗯,那好吧。”她甩了甩发红的手指,准备离开,走前她还回头对他吩咐了一句,“记得把我的铁锹放回原处。”
季貌:……
他点头。
等到沈怜青离开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其实他刚刚骗了她,这些银两可不是他的钱,这些是他和同伴做任务时碰上山贼劫镖,他们黑吃黑而已。
银子金子除了他还有其他同伴的,他们几个约定好五年之后,风头过去了,再拿出这笔钱分了。
当初这钱谁拿着他们都不靠谱,后面投票,大家认为他最可靠,直接让他藏着了。
后来,过了四年那八个人里做任务死了六个,现在就只剩下了他和另一个人,他回来前那人提出要分掉的想法。
他想到沈怜青,以前没有想要分一点点直接把银两全部给他们的想法产生了变化,他点了头。
这次全部挖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除了这个墙角,他还把银子金子埋在另一个地方,沈怜青应该没有挖到吧?
季貌把垫着的床铺掀开,看着下面的的痕迹放了心。
还好。
她看到多少就让她觉得有多少吧。
*
沈怜青回到房间始终睡不着觉,她在房里踱步,反反复复,脑海里一直想着拿着金子,正咬着牙叹息自己应该拿几块回来,日日用香火供着也是好的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
她没好心情走过去打开门,刚想给对方一个大白眼,却见季貌手中用了碎花布料包了七根金条递给她,“嫂子,金子貌已经洗过了,你先拿着。”
“其余的,等搬出去就全砌你屋里。”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沈怜青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金子,手一沉,她一只手差点拿不住只好用两只手抱着到怀里。
别说,这金子还真的挺重的,不愧是密度贼高的金属!
好有质感,好有感全感,金灿灿同那财神爷一样,可爱又迷人。
季貌看她恨不得亲一亲金子的模样,敛了下睫毛,等她口是心非完了,没有多说一句话离开。
这段时间他费尽心思把东西运出去,尽量做到不动声色,可不管怎么样他的动作还是被一些有心人发现了。
这人不是别人,而是当初和季貌一起做任务的八个人中活下来的唯二。
上任首领这会儿退下来,其他人看他没有任何晋升,觉得他没了后台,明里暗里对他的针对多了许多。
季貌之前想要在家里留几个月的事情被最关注他的那人无意中发觉了,顺着他不正常的举动,那人发现季貌在这偏远的山沟沟里竟然还有情况。
他一边妒忌季貌在组织中深得前任首领喜欢,干什么活都最轻松最快,一边不屑他的清高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要。
几年前的黑吃黑大家都默认季貌是首领的得意门生而且他不在意银两,确定了他不会要那些银子,所以才同意把钱交给他保管。
如今其他人死的死,那人从未把季貌会想过和他分一分钱。
最近季貌把东西弄出来了,竟然在和他谈一人一半。
那人早认定钱全都是自己的,说分也不过是口头说说,怎么会把利益让给他。
一日里,他请季貌出来叙旧。
两人都是同一组织出来的,什么下毒下药的都是容易被识破的,于是那人在村里打听了季家的情况后,就着季家的情况开始和他聊天套近乎。
整个过程季貌几乎没什么破绽,只是等他说到季家有一个泼辣漂亮的女人并不断臆想她时,季貌的表情不太对劲了。
那人多年来在组织里干情报的眼睛一下子就发现了猫腻,他以此为切入口,和季貌一直喝酒,后面竟然还成功给他下了药。
成功的时候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武功比不上季貌不过不要紧,现在季貌中了药又没有防备,弄死他,以后什么都是他的!
他但是要尝尝那嫂子是什么滋味,季貌这么护着。
在季貌察觉不对劲的一瞬间,对方拔剑而出,季貌条件反射提剑起来挡,一来一往。
近乎一炷香的时间,中了药都季貌还能不落下风,对方有点懊恼低估了他的实力,提着剑从山脚斗到山腰,等到到了山上他想着耗死季貌时他才发觉不好。
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