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芷回到家,看到郁名正瘫在椅子上,眼眸紧闭,睫毛轻颤,顶上耀眼夺目的灯光打在他精致的五官上,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愈发诱人。
可能是喝酒,身体热的缘故,他将衬衫扣子解开两个,露出里面若隐若现,肌理分明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落芷也喝了酒,脑子也热,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又赶紧甩飞,可怕,太可怕了,自己怎么能有这种趁人之危的想法。
赶紧跑去厨房往自己脸上泼了几把冷水,略微清醒了点,脑中那点龌龊的想法也散去了些。
清醒过后,给郁名泡了杯蜂蜜水,拿去餐厅给他。
拍拍他肩膀,轻轻唤他,“老公?你喝点蜂蜜水醒醒酒吧。”
不等郁名应答,直接把蜂蜜水塞到他手里。
郁名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没听清落芷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接过落芷递过来的东西,没往嘴里放,就这么呆呆地拿着。
这下轮到落芷哭笑不得了,只得接过蜂蜜水,小心翼翼地喂郁名喝下去。
喝完以后,落芷便打算扶郁名回床上休息。
不能让他在餐厅待一晚上,要是半夜从椅子上摔下来,砸到脑袋,或者伤到脸怎么办。
这么帅一张脸,她可不舍得。
好不容易才把郁名扶回到他床上,落芷累得满身都是汗,她讨厌汗黏在身上的感觉,随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强忍着不适,给他盖好被子,调好空调。
就飞奔到卫生间洗漱,也不挑是谁的房间,反正她最近几天都是在这睡,习惯了。
洗漱的过程中,身体里的火热没被冲刷出去,联合着心底的热,反而越烧越旺。
赶紧把温度调低了点,才制止身体的温度继续攀升,洗完以后,身体的火热渐渐消失,但心底的热依旧残留。
出来的时候看到郁名身上的被子不见了,许是刚才太热,他把被子丢到了床下。
落芷感受了下温度,房间里的气温已经下降,她刚从洗漱间出来都有点打哆嗦。
郁名好像也感受到了凉意,骨节分明的手在床上无意识地胡乱摸索,寻找能为他驱寒的物品。
落芷见状,快步上前把被子从床下捡起来,盖在他身上。
获得温暖的郁名彻底老实,不再闹腾。
落芷在心中笑,她老公有时候还挺像个小孩子的。
有点不放心郁名独自睡在这,便打算陪他一晚。
上次她喝醉了,郁名也是坐在她身边陪了她一晚。
她作为他的妻子,自然也要尽到照顾他的义务。
搬了张椅子过来,穿着吊带睡衣坐在昏昏欲睡的郁名旁边,两手托腮盯着他俊俏的脸看,越看心里越澎湃。
想到今天在法院长廊上偷亲郁名的一幕,色心又起,悄悄咪咪地把脸往他脸上一点点挪去,印在他薄薄的唇上,持续了几秒。
正当落芷吃了郁名豆腐,心满意足离开之时,腰上突然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把她往郁名身上压。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郁名的脸便已贴在她脸上,薄唇也随之紧紧黏在她唇上。
落芷没有挣扎,迎合着他。
郁名看落芷那么配合,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底下,肆无忌惮地索取着从她唇上传来的丝丝甜意。
落芷心里虽惊讶,但没有把郁名推开,两只手搂住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躺在他身下,配合着他。
落芷本以为只是简单的亲吻,但事情的走向好像越来越不对劲。
喝醉的郁名不再压抑着自己心底的欲望。
手也不像之前那样,老老实实地放在落芷的腰上,而是游离地往上走,想去攀登,触摸那高高耸起的,白雪皑皑的峰峦。
落芷一惊,放在他腰上的手,立即贴到他胸膛,想推开他,却被禁锢得更紧。
嘴里的灵舌缠绕得她更紧,让她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脑子又重新陷入一片混沌之中,任由着郁名的大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地游过。
身上传来触电般的感觉经久不绝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甚至能感受到郁名的尊严已经高傲地矗立。
但她脑子现在被郁名搅得一团糟,丝毫没有思考的能力,身上也跟无脊椎动物似的那般软,反抗的能力随着灵舌的汲取,渐渐丧失,只能由着郁名对她“胡作非为”。
模模糊糊之间,那只大掌从峰峦处游到她的肩上,细细的吊带被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勾起,正要滑落之时。
落芷脑中的混沌如盘古开天辟地般,猛的被驱散。
再继续下去,就会违背自己的底线了!不能这样!
落芷抬起手快速抓住郁名的手腕,在嘴里猛的咬了下郁名的舌头,然后赶紧退出。
舌尖上传来的疼痛逼迫着郁名稍稍清醒,抬起头,有点委屈巴巴地问:“老婆大人,你干嘛咬我的舌头。”
落芷没回答郁名,眼神往下点了点他的手。
郁名顺着她的眼神往下,心里一惊,原来他正压着落芷,一只手搭在她柔软的凸起上,另一只手被落芷抓着,看样子他的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