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冰一想起落芷就咬牙切齿,面容都变得扭曲起来,“一个贱人!名字叫落芷。”
何暮天听到自己的女儿如此没有教养,也没阻止,还安抚道:“她怎么惹你了?让你这么生气。”
何昭冰解释了一番自己跟落芷打赌的事情,跟她哥一样,颠倒黑白,把自己非要跟落芷打赌的事硬说成是落芷引诱她打赌的。
还说了打赌输后蒋冉冉想要她死的事,以及幸亏自己机智聪明把条件改成了赔衣服。
说到后面还瑟瑟发抖地躲进自己父亲怀里,“爸爸,你要帮我教训蒋家啊,蒋冉冉那么嚣张,肯定是蒋家指使的。”
“她们就是嫉妒我们家族地位比她们要高,所以才想要我的命。我害怕。”
何暮天揉了揉她的头,叹了口气,“冰儿,你太单纯了,着了别人的道了,那个落芷和蒋冉冉也太猖狂了。”
“什么小门小户的女儿,也敢跟我们何家叫板,蒋家也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给我们何家提鞋都不配!”
何昭冰猛的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所以爸爸一定要帮我教训她们两个,替我出这口恶气才行。”
何暮天信誓旦旦地冲自己女儿保证,“放心,冰儿,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敢欺负我捧在手心上的女儿,活得不耐烦了!”
“嗯,爸爸,那我可以去买衣服了吗?”
“去吧。”,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看了一眼,想起什么事,又压下去,递给了自己的女儿。
“这张卡里有一千万,你拿去买自己喜欢的衣服吧,想买什么买什么,别在乎钱的事。”
何昭冰亲了一口何暮天,“我就知道爸爸对我最好了。”
何母刚好进来,看到这一幕,有点吃醋地调侃道:“哟,小情人又在跟我老公偷偷约会啦。”
何昭冰害羞地低头,“母亲,别嘲笑我了,爸爸还是最喜欢你的。”
说完又扑到自己母亲身上,求亲亲抱抱。
何母一脸慈祥地摸她的头,“你啊,还是长不大,老是这么爱撒娇,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
何昭冰一撅嘴,“我才不嫁别的男人,我只要嫁给我的郁哥哥。我去买衣服了,母亲,父亲再见。”
何暮天听到何昭冰提起郁名,神色变得有些慌张,但又想起自己儿子今天交给自己的东西,慢慢镇静下来。
郁家势力再大,何家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这样想着,忐忑的心安稳不少,朝自己女儿招手,“再见,路上小心,早点回家,不要像你哥一样,在外面瞎逛。”
“嗯嗯,记得帮我弄死那两个贱人啊。父亲。”,何昭冰又叮嘱了一句,打了电话约自己两个小跟班直奔商场。
“知道了。”,何暮天笑着冲自己女儿应道。
仿佛弄死人对他们来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她走后,何母对何父叹口气,“我们是不是太惯着冰儿了,冰儿都害了不少…”
说到后面又说不下去了,何暮天知道她要说什么,拿起一支烟,放在嘴里,何母拿起一旁的打火机帮他点上。
呼出一口白雾,不在意地说:“这算什么,有哪个豪门手里是干净的。”
何母犹豫地说:“要不我们还是洗白吧,你那个地下生意还是不要做了,容易出事。”
何家被郁家一再打压,明面上的生意做不成,就开始想些歪门邪道,暗地里跟一些黑恶势力勾结,做起了不能见光的生意,否则以何家这么挥霍的程度,早就山穷水尽了。
眼一瞪,“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不做我们何家怎么活,你吃什么,冰儿跟牧儿吃什么。”
“还有何家的那些支脉,哪个不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家,你以为不做,郁家就会大发慈悲放过我们吗。”
何母被他堵得说不出来话,只在心里默默叹气,上了贼船,再下就难了。
如她老公所说,一旦停了地下生意,她们家还没被郁家打压,光凭何家支脉里的那些人,都能把他们撕得连骨头都不剩。
再说了,她也过惯了现在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去过苦日子,她是绝对受不了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牧儿的伤不要紧吧?”,提起何商牧,何母脸色柔和了不少。
在何家,何父宠何昭冰,何母惯何商牧。
正是由于她们两个毫无底线地溺爱,才让何昭冰跟何商牧变得无法无天,任意妄为,连人命都不放在眼里。
子不教,父之过。
“不要紧,医生说只要不抽烟喝酒,声带就没事。”
“那就好,你跟牧儿说了没有?”,何母担心地问道。
摆摆手,不太上心,“医生会告诉他的。”
何母听了,放下心来,又埋怨了一嘴,“你也真是的,干嘛把牧儿放进郁氏集团啊。他在那又学不到什么,还不如让他回我们自家公司锻炼。”
“你懂什么,我是让他去郁氏集团打探机密的。”
“那打探出来了吗?”
何暮天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天机不可泄露。”
何母笑骂他,“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