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亲热热地拉着手进屋,乔雨面带笑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最后也领着师傅进屋了。
乔雨上了茶水后,便坐下听师傅一家在圣都的经历。
季渊在离开前并没有告诉乔雨关于景朝昱的真实身份,所以当乔雨和安哥儿知道季渊的大哥是皇帝,并且他自己也已经成为景王时,都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安哥儿拉着颜卿墨的手,既紧张又兴奋,“颜哥儿,那你不是成景王妃了,天哪,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我们这个小山村居然飞出了金凤凰。”
颜卿墨被安哥儿的说法逗笑了,他道:“不管我们什么身份,我们依旧是青山县的人,你把我们当成以前的样子对待就行,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
安哥儿本来还有些紧张的心一下就放松了,他就知道颜卿墨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即便身份变得高不可攀,他依然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颜哥儿。
“好啊,反正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安哥儿笑嘻嘻地回道。
“对了,那你们为什么要回来呢,留在圣都享受荣华富贵不好吗?”
这也是乔雨疑惑的地方,所以安哥儿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也朝颜卿墨看过去。
颜卿墨慢悠悠地喝了杯水,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在青山县简单的生活,而且这边还有你们这些朋友啊,我舍不得你们。”
说完,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向安哥儿。
安哥儿感动得都快哭了,“呜呜,颜哥儿,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都没朋友了。”
芽芽坐在椅子上,不解地看着安哥儿,“安哥哥,你别哭,我请你吃糖糖。”
说完他便从腰间挂着的荷包里掏出来一颗糖果递给安哥儿。
安哥儿扑哧一声笑出来,他摸了摸芽芽柔软的头发,语气温柔道:“芽芽,哥哥没哭,糖果留给芽芽自己吃吧。”
芽芽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安哥儿果真没掉眼泪,便装作小大人一般严肃地点点头。
看了一眼手里没送出去的糖果,他只好含泪自己吃了。
不过这个泪是从嘴里流出来的。
圣都的事情说完,颜卿墨又关心了一下安哥儿的身体。
“安哥儿,你这段时间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颜卿墨的眼睛不自觉落在安哥儿的腹部。
安哥儿说起这个又来了精神,“就最开始有点难受,现在一点事情也没有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乔雨什么也不让我干,我觉得我都长了好多肉了。”
明明是抱怨的话,可他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掩盖不了。
颜卿墨没有瞧他一脸幸福的样子,心里也很高兴,他规劝道:“乔雨也是为你好,你现在是关键时期,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知道吗?”
安哥儿也是知道分寸的,听话地点点头。
乔雨宠溺地看着眼前的夫郎,嘴角挂着大大的笑。
几人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事情,之后,周平来看安哥儿,见到季渊几人也在时,非要拉着几人回家做客。
乔雨本来是想留师傅一家在自己家吃饭的,这下周平一掺和,季渊和乔雨两家只好去了周平家。
到周家时,周家二老对季渊的到来很是高兴,指使周平杀鸡剁肉,想要张罗一桌好菜出来招待季渊一家。
颜卿墨见状立马劝道:“婶子,你们不用这样,随便做几个家常菜就行,这些你们留着自己吃。”
张婶没答应,“哎呀,颜哥儿,你不用跟婶子客气,这一年到头都没招待你们吃顿饭,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怎么都不能怠慢了你们。”
说完她招待颜卿墨几人在堂屋坐下休息,自己回灶房忙活了。
堂屋里,周平媳妇正抱着一个三四个月大的奶娃娃和颜卿墨几人聊天。
这是她和周平的儿子,小名牛牛,长得虎头虎脑的,看起来喂养得不错,整个人白白胖胖的。
芽芽对牛牛很感兴趣,一直在旁边逗弄,房间里都是两孩子的欢笑声。
在周家用完午饭后,季渊便提出离开,乔雨水也扶着安哥儿跟着一起回家了。
季渊和颜卿墨来时给安哥儿带了很多东西,全是吃的穿的,连以后孩子需要用到的布料都送了很多。
安哥儿感动极了,刚好他每天无所事事,于是就开始做起孩子以后要穿的衣服来。
回到青山县的生活平静又安逸,大约两个多月后,季渊收到了景朝昱和太后的信。
太后信中自然是满满的思念之情以及来自娘亲对孩子的关怀。
景朝昱的信中除了问好,还有户部尚书那件事的最终结果。
原来在景朝昱派人暗中查探后,果真查出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首先是他儿子,不但多次强抢娘家哥儿女子,还凌辱杀害了很多人,从他在外面的一处别院里,挖出了不下十具被他杀害的人。
户部尚书的贪污也板上钉钉,不但暗中在国库的银子做手脚,连军饷和赈灾银都下过手,简直无法无天,恶劣至极。
从户部尚书府里抄出的家产,居然可以匹敌三分之一个国库。
因着这件事,牵扯的官员不下双十数,都被景朝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