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空间里拿出一根香,又拿出一个火折子将香点燃,最后把香伸进了房间里。
顺带还拿出了一颗解药吃下,这样自己就不会中招。
这香基本没有多少烟雾和味道,且很难被人发现端倪,只需要闻上一点就会有效果。
香很快燃尽,季渊坐在房顶上静观药效发作。
时间慢慢过去,房间里的两人很是愉快,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声音渐渐开始不对劲起来。
本来愉悦两人开始发出痛苦的喊声。
“少爷,你……不……要……。”
“……痛……”
祁程的表情非常痛苦,但整个人却不受控制,就像是着魔了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尖叫声,同时还伴随有哥儿的呼救声。
祁程此刻已经开始翻白眼,最后昏迷不醒地瘫倒在哥儿身上。
“救命啊,快来人啊……”哥儿很是慌张地不断呼喊。
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心里又急又慌。
因为体型差异大,哥儿完全推不动身上的人。
所以他只能把旁边的被子捞过来搭在两人身上。
外面守夜的丫鬟小厮听到动静后赶紧推门查看,看到这荒唐的一幕时,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快去叫大夫,少爷晕倒了。”哥儿见到来人激动地开口。
“丫鬟留下,小厮去喊大夫。”他得留下一个人将少爷弄下去,他可不想等会儿被所有人看到这种场面。
小厮听闻急急忙忙地离开了,留下丫鬟一脸难堪地帮忙。
当少爷被放到一边后,哥儿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赶紧穿好衣服,吩咐丫鬟去找老爷夫人过来。
丫鬟见少爷一副马上就要不行的样子,赶紧听话往外跑。
谁知丫鬟刚走,哥儿就开始在房间里面翻找东西,当他翻出来一张薄薄的纸时,脸上闪过笑意。
将纸张折起来放好,他又开始把屋里的首饰、银票往身上揣。
眼见时间差不多了,他悄咪咪地溜出了院子,在黑夜的掩饰下,整个人消失不见。
季渊见到这一幕眉毛一挑,没想到还会看到转折的一幕。
看来这哥儿是个聪明人,还知道事情不对要跑路,要是被县令和其夫人抓到,他的结局恐怕不是残就是死了。
他没猜错的话刚刚的那张纸应该是他的卖身契。
而且从他轻车熟路的样子,恐怕一早就起了逃跑的心思,事先规划好了离开的路线。
季渊没管他,能不能跑出去全看他的造化,不过他的成功率应该很大,大家现在的关注点估计全在祁程身上。
他依旧蹲在房顶上,想知道后续的发展。
等哥儿跑了大概有半炷香时间,小厮率先拉着府医回来了。
小厮和大夫推门进去,祁程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脸色青白,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
府医连忙上前给他把脉,没过多久,府医的脸色沉重无比。
正好这时县令和县令夫人也来了。
县令夫人看着床上昏迷的儿子,哀嚎不已。
“儿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啊。”
县令的脸色也很不好,对着府医问道:“我儿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无故晕倒?”
府医这时终于把完脉,他神色凝重地对县令说道:“大人,公子这是那什么太过激烈导致的,而且公子的情况很不好,能不能醒来还是个问题,就算醒来,估计人也不中用了。”
“不可能,我儿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得那种病,你快想办法救他啊。”县令夫人横眉冷对,一脸怒气地对府医大喊。
“这,夫人,我只能尽力让公子醒过来,至于其他的,恕老夫实在没办法。”
府医也很无奈,这种病确实很棘手,公子没有立马猝死,都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要想把他治成正常人,估计只能找个神医来。
“你胡说,我命令你给我把儿子治好,不然我饶不了你。”
“夫人,你这是强人所难啊,要不这样吧,我把公子的病情稳住,你们明日再去找县里最好的大夫来看看。”
府医欲哭无泪,他是真的束手无策啊!
县令这时才发话了,“行了,先治疗吧。”
府医立马拿出银针给祁程扎针,没过一会儿,他的呼吸终于平稳了很多,只不过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府医又开了一副药让下人去煎,剩下的就只能交给天意了。
让人煎药的时候,县令夫人才终于想起事情的始作俑者。
“小翠,你来说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在少爷房里伺候的人是谁?”
小翠被点名,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答话:“回夫人,今晚伺候少爷的是他昨日从楼里赎回来的一个哥儿,之前都没什么事情,后来突然听到屋里有呼救声,等我跟顺子进去的时候,少爷已经在那哥儿的身上昏迷了。”
“啪”的一声,桌上的茶杯被县令夫人摔在地上,屋里的人被吓得大气不敢出。
县令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把那个贱哥儿给我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