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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执法,吾乃正兴之余南,吾族始终致力于守护繁盛之灵岛。”
“龙盟胜歌!”
“龙盟阿乐,李执法,其余不敢保证,唯佐敦之地必安平!”
李一鸣微微颔首,这些人即便未曾谋面,资料却已熟记于心。
令其自我介绍,便是逐步瓦解他们心防的手段。
“好,列位,皆已相识矣。”
他淡然言道:“灵岛每日皆有宗族诞生,亦有宗族消逝。”
“不论宗族势力如何壮大、悠久,不论权势何等赫赫、富裕。”
他声线犀利:“触碰底线者,唯有末途,忠信义便是最佳例证!”
宗族魁首们沉默不语,早已备好受训孙子之心境。
斥责两句又有何妨!
只要不触及根本利益,多分些许好处,受些敲打不寻常乎?
非效忠信义,与执法硬碰二十载,结局如何?
掠夺警署已嚣张至极,风光一时无两!
次日即被他人抹去!
“我知诸位首领皆关注忠信义遗土之划分!”
李一鸣摊手道:“实则此非我所应干预,然吾司O记之职!”
“诸位首领各有主见,各有利益,门下弟子亦需金钱以维生。”
“若任由诸位自行处理,如此怒火中烧,岂非又将血流成河?”
韩琛呵呵一笑:“那李执法认为该如何分?”
众人目光齐落李一鸣,此乃今日齐聚之目的。
皆摩拳擦掌,若非李一鸣宴请,今晚定已交锋。
须知忠信义乃肥沃之土,年流水数十亿,毛利数亿,净利过亿。
言之忠信义之盈利胜过在座大部,此亦忠信义骄横之因。
富饶自聚人,人富则嚣张。
“呵呵!”
李一鸣并未直言,身为执法,非黑域之人。
岂可轻易分配黑域之利益!
韩琛这小子,愈发狡猾,乃阴险之辈。
“我想琛兄误解了,非我决定如何分。”
他淡声道:“而应由诸位首领共商。”
“至于在下,仅是与各位首领相识,共餐而已。”
“哦,当然,若各位意见不合,欲求我见解,我亦不介怀!”
靠!
“狡黠的小狐!”
不少人暗自咒骂,已插手其中,还假装清白!
吱!
宋子杰推门而入,瞥了一眼,淡然道:“首领,菜品已到!”
李一鸣立刻笑道:“哈哈,终于上菜,我都饿了!”
随即数名侍者推着餐车入内,开始逐一摆设佳肴。
起初首领们未觉异常,渐渐察觉不对。
尽是冷碟,无一热菜。
此举何意?
李一鸣持筷夹起牛肉,蘸酱入口细嚼。
“嗯,尚可,只是肉烹得稍老些!”
他放下筷子,略感惊讶地问:“阿杰,为何皆为冷碟?”
“你不知这位首领不可食冷?”
宋子杰面无表情道:“我问过,厨子说热菜还需稍待片刻。”
“待多久?”
“直至各位首领商谈完毕吧!”
李一鸣点头道:“原来如此!”
他看向诸位首领笑道:“那首领们,速速商议,我还等着吃热菜呢!”
众人交换眼神,面面相觑,明白李一鸣此乃提醒。
促其尽快定夺,否则期待热菜的李执法恐怕会不悦。
李执法一不悦,事情便难办。
李一鸣对宋子杰道:“阿杰,你出去吧,与阿浩、马军他们叫些食物。”
“对了,方才瞧见外头还不少人,也为他们叫份,我请客。”
“知晓了,首领!”
宋子杰走出,关上门,室内陷入静谧。
李一鸣持筷不断夹菜,且自发转桌挑选。
桌上有十一人,唯他独自享用,其余十人皆坐视他进食。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李一鸣似无底之渊,十几碟冷菜近半入腹。
包厢氛围愈显压抑,十个烟斗咕嘟作响。
首领们知晓,今日宴席上若不达成共识,怕是不行了。
然他们乃黑域之人,难道要在反黑执法面前红脸争执?
啪!
大D拍案而起,举杯站立。
“吾大D虽属荃湾,然亦是龙盟之人,既李执法召我前来,我便有权分一杯羹!”
“我所求不多,忠信义在旺角之歌楼、酒肆、戏院归我便可!”
“胡言!”
顿时有人站出,正是先前与大D不合的首领,其地盘即在旺角。
“大D,你在荃湾便罢,莫插手旁处,忠信义在旺角的产业我全要了!”
大D圆睁双目:“该死,凭何只能留在荃湾?”
“旺角我要定了,你是否轻视我们龙盟?”
大D此言一出,有人不满,佐敦阿乐喊道:
“哎,大D,怎能出此言!你非话事人,不能代表龙盟!”
大D恶狠狠瞪着阿乐,高声喝道:“我不能代表龙盟,那你可代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