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他的手腕被拧至身后。
肖岩的脸压在地上,微微抬眼就看见马克蹲在地上笑的荡漾。
混蛋马克!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尝这滋味!
海茵松开了他,和刚才一样缓缓放下的手腕,再将他拉了起来。
这让肖岩有一种错觉,对方很怕他受到伤害,包括疼痛。否则如此果决、迅速并且致命的攻击,肖岩怎么会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果然,自己对他而言就是轻松可以捏碎的寄居蟹……
“再来。”
只是他的表情沉凝,让肖岩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一次,肖岩的脑袋被海茵控制在双手之间,肖岩回想海茵的动作时除了惊讶之外再找不到其他的形容,一切与速度和力量无关,海茵的每一个动作深思熟虑却又瞬间反应,就像计算精准的终端,总能在肖岩肌肉发力的刹那又或者在肖岩行动之前就预测了轨迹。
“如果我是潮涌组织的人,你的脑袋已经被拧断了。”
肖岩的呼吸停留在胸腔,感觉到海茵说话时的气息滑过他的耳际,一切既让人渴望靠的更近又不由自主想要逃离。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脖颈上曾经被对方吮吻到淤青的地方又在隐隐作痛了。
海茵放开了肖岩,“你还有很多要学。”
如同每一次一样,海茵带着所有人的目光离开。
肖岩低下头,海茵每一次制服他的技巧都不相同,每一刻转瞬即逝,以至于肖岩理清一切时产生一种急切地想要跟上海茵的欲望。
“你真运气,头儿很少亲自教谁。”温恩望着海茵的背影露出极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