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长沙话,莫不是祖籍长沙的蛇,来到西王母国支援做建设?”胖子抹了一把沾满血点的脸说道。
无邪接话道:“也有可能是湖南卫视派来的。”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说笑也不失是一种好心态,但我却没这心情,刚刚都快被吓死了。
我斥责无邪居然那么大一条蛇附在他的背后他都没有察觉,无邪还狡辩是因为多穿了一件救生衣让他知觉迟钝了,然后立马脱掉救生衣还给了我。
我气的牙痒痒,打算后面只给他吃压缩饼干,不给他吃肉罐头。
潘子这时候倒是冷静下来了,他说道:“鹦鹉学舌肯定不是觉得好玩,它学这声音必然是有它的道理。这里会说长沙话的除了我们只有三爷的队伍,那蛇连口音都学来了,想必刚学会不久,我们离三爷肯定不远了。”
潘子说的很对,而且我们现在的下半身还泡在水里,这水浑浊不堪,指不定还藏着休眠的鸡冠蛇呢,得马上上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