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雷塔学习训练她考的硕士,接着又考博士,来年就能拿到学位了。又学习汉语。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那你究竟想和谁结婚那?”黄继业问他。
“谁问我这个问题,我就想一拳揍死他!”蒋正涛愤怒地说道。
“得,睡觉吧!我可不招惹你了。”黄继业说完用被子蒙上了头。
第二天蒋正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叶塔列娃的家里。
叶塔列娃和秦佳美去听音乐会了,北联最有名的交响音乐会,世界级的指挥大师指挥。
耶列维奇将军穿着睡衣,在等着蒋正涛。
蒋正涛进屋怯生生地说:“将军好!”
“随便坐吧!”耶列维奇将军指了一下他对面的椅子。蒋正涛与耶列维奇交谈都是北联语。蒋正涛的北联语相当的流利。
“我今天找你是有事情要谈。”耶列维奇说的轻巧,蒋正涛却忧心忡忡,如坐针毡。
“您,您,您请讲!”蒋正涛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耶列维奇感觉出蒋正涛的反常就问道:“正涛,你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蒋正涛说完马上恢复了常态,他知道,自己的窘态解决不了问题。还可能适得其反。
“今天把你找来,想和你说说秦佳美的事情。”蒋正涛一听心想,我的妈呀,将军您这是不是逗我啊?你好悬没吓死我。早知道是秦佳美的事情我何必一夜没睡呢。
“将军,你尽管说!”蒋正涛回答耶列维奇。
耶列维奇说道:“秦佳美这孩子不错,聪明、美丽、善良。听叶塔列娃说她遭遇了不幸。回到她的家里,她睹物思人会很痛苦,也不利于她的成长。你家乡的状况毕竟比不过我们北联的首都摩力克,我想安排她去北联摩力克东方大学学习。你看看可以不?”
蒋正涛听了首先高兴的是没有说他和叶塔列娃的事情,再就是让秦佳美去东方大学学习,这是好事。但自己不能马上答应他。因为这不是自己的事情,自己不能给秦佳美做主,这要当面问她。
“去大学学习是好事,但这得看她自己的意思。我得问问她。”
“那好,这件事由你来办,她要是同意可以直接和我说。”耶列维奇将军接着说:“你和叶塔列娃年龄也不算小了,该考虑你们的婚事了吧?”耶列维奇说得轻松,但蒋正涛听了却如五雷轰顶。但此时不能不说话啊。
“实在是没心思想,回去后侦察,打击日本人,还得和他们周旋。这又来北联送情报。时时刻刻都有生命危险,结婚的事情让我好好想想。”
“那好吧!你去忙吧!”
蒋正涛匆忙地走出耶列维奇的家,出来后他发现自己浑身是冷汗。回头看着耶列维奇家的别墅,真有做贼当场被抓住的感觉。
“你腿上的伤好些了吗?”蒋正涛问秦佳美。
秦佳美轻声回答:“好了。”
他们身边不时有卡车和轿车驶过。蒋正涛说:“走,往山坡走走。”
二人回头看了一眼路边停着的吉普车,然后朝山坡走去。
山坡没有杂树,只有密密麻麻三寸多高的小草。踩上去像踩到了柔软的地毯。但却有零星的勿忘我在开放。
秦佳美抚摸着蓝色的勿忘我说:“这是什么花?”
“勿忘我。”
“勿忘我?”秦佳美很好奇地重复蒋正涛的话。
“应该叫勿忘草吧,传说欧洲古代有一个骑士,带着恋人去海边游览。恋人看到水边有一丛小花,非常漂亮就要去采来插戴。骑士为了表示对恋人的爱情,涉水去采。这时涨潮了,海水涌来把他卷走了。骑士急忙将那丛花用力抛向岸上,并且大声呼喊:‘不要忘了我!’。后来人们就把它叫做‘勿忘我’。”
秦佳美苦笑着说:“挺有意思啊!”突然秦佳美想起了什么,问蒋正涛:“你约我出来什么事?”
蒋正涛就把耶列维奇让她去东方大学进修的事情和秦佳美说了一遍。
秦佳美听了沉默不语。她一会儿看看脚下的草地,一会儿仰头看看蓝蓝的天空。
“你要是不同意也没关系,我去和将军说。”
秦佳美看着蒋正涛苦笑着说:“你误会我了,我不是不同意。我是觉得我的生活怎么像梦一样。”
“是吗?”蒋正涛疑惑地看着秦佳美。
“是啊,从打记事起就是在姨妈家,姨妈一家对我很好。我衣食无忧,后来大了知道是父母供养我,他们搞体育去国外发展。带着我耽误事,好像也办不到。
“大了也不正经上学,不过学什么还能学会,不笨。进了马佛尔酒店感到新奇。遇到了二虎,可能是青春期躁动吧!也别说谁主动了,反正吃了禁果,啥都懂了。
“我想和他结婚,因为你妈妈对她的手下儿女之事管的比较严,他不敢娶我。是我主动找到共荣军、找到你妈妈。我们就结婚了。”
说到这里秦佳美不说了,而是看看脚下的小草,抚摸一下勿忘我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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