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道了吧,这厮生龙活虎的。”
“二虎还不到一岁半。德牧一岁半,就相当于人十几岁,就你现在这么大,咔嚓了换成你你受得了?”
孟小北绝对受不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学期见不到面,就像已分开好几年了似的……
少棠反手扣好办公室门锁,一条胳膊勒住大宝贝儿的脖子。
孟小北很男人地捧着少棠的脸,无声地亲吻。两人有默契,不发出任何剧烈的响动,一切动作都在默然无言的纠缠中完成,脖颈互错,手臂、大腿相交,嘴唇安安静静地吸吮。少棠背靠住门,享受地闭上眼,孟小北亲了他嘴角的痦子,又亲耳垂。
两人悄悄有约定,彼此体贴,但不过分纵欲,保守住小秘密。
孟小北亲着亲着,脑子走神,忽然说:“你以后别总是拦着二虎找春妮儿亲热!”
少棠说:“不能让他们随便乱搞,狗又不会带避孕套,办事儿没个把持的,把春妮儿搞大肚子了影响我们执行任务。”
孟小北低声抱怨:“我怕二虎都快爱上你了!十五六岁的二虎啊,正值青春呢,它盯你的眼神都不对了!”
少棠笑道:“别跟我扯淡啊,你是说你自个儿么,一岁半的小狼狗……”
孟小北特正经用手一比划,一乍的距离:“刚才二虎跟你小腿上乱蹭,我看见的,二虎胯间那根处男狗狗小黄瓜都挺起来了,粉红色的,真的,涨这么长!”
少棠眼神立刻凶起来了笑骂:“扯JB蛋啊,它是对春妮儿,不是对我!!”
两人手慢慢伸到对方衣服里,静静地抚摸,也不来过分粗野的运动,最简单的亲热亦聊以慰藉。孟小北抢先伸进少棠的军裤,少棠身体抖动了一下,没有抗拒。下体已经勃动,变得粗硬,孟小北喘息着拽开那拉链,英俊健硕的小干爹从裤裆处猛地昂出头,抖动着蹿进他手心,其实比他更急不可耐!
他小爹表面端庄正色上身草绿色衬衫领口系得严严实实,含蓄而闷骚,下半身已被他弄得一片狼狈!少棠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扥出来,松散地遮掩住隐秘处,因为长期憋闷得不到宣泄,胀得有些疼了。两人交握住热烈勃动的下体,衬衫遮盖下的小腹互相磨蹭,带着男人的粗鲁力道。
少棠脖颈向后仰去,发出低哑的喉音。他爱北北,孟小北并不算粗壮厚实的手攥住他那地儿,与他自己夜深人静自我慰藉时感觉完全不同。尖锐的快感直射入尾椎神经,眼前一片白茫茫的眩晕……
孟小北粗喘着,撸着,突然就开始借机找茬:“棠棠,我问你个事,你跟我说实话。”
少棠喘息:“嗯……”
孟小北其实憋这事憋好久了,自己一个人探索钻研,实在忍不住想弄清楚,把声音压到最低问道:“你……你以前有没有跟女的干过那个,就是,上过床吗?”
少棠眼皮都没抬,哼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孟小北皱眉,开始三十六计之纠缠耍赖百试不爽大法:“我就想知道!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都想好久了……”
少棠攥住孟小北的手,捏合掌骨,力道粗鲁,强迫他使劲。
孟小北故意别扭,就不给撸,俩人掰着手腕急赤白脸互相较劲,一根强耐欲火的家伙在四只手之间递来递去。
少棠突然瞪眼,盯住孟小北的眼睛:“姓萧的那家伙现在还在你们学校?这么有前途的年轻优秀教师,区教育局怎么没有把这人调八十中?”
孟小北伪装怒气:“你别打岔,现在是我问你!……再说了萧逸是教初中的,我在高中部,我平常根本不会上他的课你瞎吃醋你累不累?!”
少棠眯起眼哼了一声,人岁数大了,老子醋味儿可大着呢。
孟小北穷追烂打:“到底做过没有?……有没有上过?你告诉我。”
少棠后背往旁边挪了一尺,离开房门,抵在墙上。两人方才动静幅度逐渐大起来,门几乎要撞出响动。
门外突然响起人声:“报告!”
少棠猛地撒开孟小北的嘴,顿了半晌,问:“哪个?”
门外的小兵规规矩矩地报告:“队长,有两份下个月的作训计划需要您签字!”
少棠低调地嗯了一声:“知道了,你先忙去,过一个小时回来报告。”
小战士一愣:“过一个小时再来,哦……还有,大队长来电话找您,打到楼下队部了!”
孟小北坏笑着用头发蹭少棠的脸,故意在下面轻捏了他小爹的蛋!少棠被捏得猛然一机灵,魂都捏出来,眉眼漆黑,蛋没碎然而那敏感处尖锐热辣的感觉像过电一般流窜在他大腿两道股沟之间!少棠面不改色,稳如泰山,沉声道:“大队长的电话啊,这样,你让副队下楼去接电话,就说我在狗舍给二虎春妮儿洗澡,我忙着呢。”
“哦,您在狗舍忙着呢……”小兵在楼道里一溜小跑脚步渐远,去骚扰他们副队了。
孟小北猛地发力……他知道他干爹嘴上不说,其实最喜欢他“乱来”、“硬来”。少棠嘴上从不说“我要”,然而每回都等候着他扑上来“要”。
少棠没撑住,下面胀得不行,猛咬住嘴唇吞掉声音,抓住孟小北脑后头发,手掌突然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