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前襟敞开自然晾干呢,透着狼狈。
孟小北胸膛不断起伏,喘着气息,站在两人桌前。祁亮那小子没敢进来,扒在门口听他们谈话。
少棠低声道:“谁让你来的?”
孟小北问:“你们说我什么呢?”
少棠淡若清风道:“我和你萧老师谈事,已经谈完,都解决了,该走了。”
孟小北眼珠漆黑,神情透着少年人的倔强:“你不用帮我谈,我自己的事情,我自个儿能处理。”
少棠没好气地反问:“你自己打算怎么处理?”
萧逸被迫不情不愿地开口:“小北,老师向你道个歉吧,对不起啊。”
孟小北抿着嘴角,当着那二人的面,很正经地道:“萧老师,我就是来告诉您一声,我对您没那个意思,我也不喜欢跟你那样,以后您不用再考虑我了……当然,您也别再打亮亮的主意了,他都告儿我了,他也没有喜欢你!”
也是当着这父子二人,被逼得,感情和尊严严重受挫,萧逸那天有一瞬间爆发愤慨,也有些赌气,破罐破摔的情绪。
萧逸说:“小北,老师冲动了,是我犯痴犯傻,可是你没有事情瞒着你的父亲么?”
孟小北眨着黑豆似的眼睛:“我瞒什么了?”
萧逸说:“你那一次夹在练习册里交上来的东西,你给我画的是什么?”
孟小北结舌:“我,我哪有给你画啊?”
萧逸从萧红诗选里抽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四方块画纸,一看就是特意留存着。他将画纸摊开来,干脆捅个底儿掉,摆到少棠眼前!
赤裸裸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