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消灭他们的保护伞——熄灭权杖上的火苗。
而他们可以选择的,是究竟被掐着脖子窒息而死,还是被一口吞进阴翳里。
南山情急之下猛地将那火苗护在自己的胸口上,“呲啦”一声,人肉烧焦的气味立刻冒了出来,他的表情剧烈地扭曲了一下。
而同时,守山人的血肉仿佛是某种燃料,让那原本摇摇欲坠的火苗又颤颤巍巍地活了过来。
周围阴冷的风盘旋了一圈,而后倏地散了……好像从未起过一样。
一切发生都实在太快,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南山的胸口上已经留下一道可怕的烫伤,中间焦黑,四周都是水泡。
褚桓头皮一炸:“我操!”
他一把拽过权杖,随手塞进鲁格手里,心疼得直哆嗦:“你……你……你不疼啊你?”
南山侧身挡了一下,对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别看了,先走。”
褚桓脸色阴沉,一言不发,不由分说地捉住南山的手腕,强行将他按在一块石头上,翻开他腰间的医药袋子,找了半天,泄气地发现自己一窍不通,于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问:“哪个是烫伤能用的?”
南山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先被褚桓堵回了一半:“少跟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