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南山跟长者从远处走来的时候,就看见族人们个个东施效颦地学着褚桓跷二郎腿,翘得千奇百怪、姹紫嫣红——坐着的跟着学就算了,还有个别奇葩站在一边,一条腿触地,另一条腿艰难地抬上膝盖,猎奇地金鸡独立着。
离衣族的男人们都仿佛是精神过头,无论是站是坐,都要笔杆条直地如松似钟。
像褚桓这样松松垮垮地往那一坐,随便靠着什么翘起二郎腿这种动作,本族人是没有的。
他们永远也学不会褚桓那种“人在这,神在那”的懒散和心不在焉。
长者看了一眼,对南山说:“他以前不是不大和族人们混在一起吗?”
长者是个老头子,穿着一身肚兜一样的奇装异服,胸前一个大口袋,里面塞满了各种水果,活生生地塞出了一个G号大胸。
此人平时比褚桓还要神出鬼没深居简出,大部分时间是不见人的,就是守山人来了,他也没有亲自露面,最后还是临走的时候鲁格去拜会了他。
褚桓来到离衣族的几个月光景,只见过那老头一面。
南山对长者的态度一直是恭敬中夹着亲近,他顺着长者的目光望去,嘴角不由自主地显露出一点笑意:“可能是闷了吧。”
长者从胸前的兜里摸出了一个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