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骨？”
江年声音森寒诡谲，“既然被你抓住了，那就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觉得这里很违和是吧？这里是你的心境，是你最害怕的事情的反映。”
“我们是他们的幻象，你害怕他们对你的好都是别有所图。”
宋宁纾手中出现念止，念止在手中转了转，微微偏了偏头，“我害怕他们对我的好都是别有所图吗？”
“可是我无所畏惧啊。”念止插入他的心脏。
既然如此，一切熟悉和合理都来源于她的记忆，那再多的试探都是枉然，那便从直觉出发，若有违和，便是陷阱。
她从未害怕过，这心境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搞的鬼。
江年消失了，随后宋宁纾又一剑捅了江岁。
鲜血落在地上，染红了洁白的雪。
宋宁纾转头，对上了眼里充满讶异的顾清越。
“师妹，你……”
灵力带起地上的雪，缠绕在念止上，带走剑刃上的血，宋宁纾低眸挽了个剑花，“他们想杀我，所以我反杀他们了。”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顾清越张了张嘴。
“二师兄不是听到了他们要取我灵骨吗？”剑尖对上了对方的喉咙，“你也是我心境的投射吗？”
二师兄只会无条件站在她身边，而不是怀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