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坚持不了多少。
慕栖染写了一个纸条，放在了船舱里，然后在空间里买了一身潜水服，和一把锋利的匕首，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就直接跳进了水里。
其实她原本想着用枪的，但是人太多了，又是大半夜，不好操作，剩下的办法只能是把他们全部彻底拉下水。
慕栖染先是游到地方的船下面，一开始他们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双方大声的喧哗已经把慕栖染的动静给掩盖了。
但是架不住有耳朵好使的，还是听见了，但是为时已晚，那时候，他们的船上已经开始漏水。
等到他们从船上跳下来的时候，想要抓住慕栖染，慕栖染早就已经跑了多远。
冬天的江水冰冷刺骨，他们在水里一会就坚持不住了，上来的时候，没多长时间头上的头发就已经上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