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红润的嘴唇让邱翡之动心,他蠢蠢欲动,“溪友,我还想……”意思不言而喻,“再亲两分钟,两分钟后我就回家,和你待在一起,我老是想别的事情。”
骆溪友长情的目光看他,手去碰邱翡之的耳朵,很是俏皮道,“想什么,耳朵都红了。”
邱翡之愈发喜欢,他抓住骆溪友的手,吻一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最重要。”说完他单手搂着骆溪友的腰,让骆溪友跨坐在他大腿上,骆溪友顺势环住脖子,调皮起身,实实在在又沉下去,“需要我帮忙吗?”
邱翡之吓得一惊。
有点隐忍,“别闹。”
“没闹。”
亲吻毫无章法,一塌糊涂。
屋里像着火一样火热,从沙发到卧室。
骆沧凓脚上跟长了了风火轮似的,加快速度。
没时间,没想好,没意思,没对眼。
他实在想不通,他孙子为什么总是推脱,事情总该早点准备才好,他也老了,以后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也没多少年的时间。他想多看看他的宝贝曾孙子,早点结婚,早点生小孩,早点抱小孩。
能多看几眼就再多看几眼。
人到老了,喜欢天伦之乐。
一家人幸福美满,欢欢喜喜,多好。
他已经帮骆溪友盘算好,25订婚,26岁结婚,27岁要有个孩子。总之,孩子很重要,最迟29岁,一定要有一个孩子。
无论男女,他都喜欢。
但骆溪友对此不太上心,他有点焦虑,想撮合又怕嫌烦。给骆溪友找好几个好人家的女孩,女孩纷纷表示有好感,偏偏他孙子说感觉——这怎么行。
他着急得不行。
不见人影。
“小溪——”
“小溪。”
“小溪。”
“小溪,在不在啊?”
骆沧凓喊几声没有应,兴许忙坏了,他想走人,忽而又觉得来都来了,哪里都要找个遍,再走人也不迟。
骆溪友坐在邱翡之大腿上,他们可谓“唇枪舌剑”,情不自已,隐约听见突兀的声音,骆溪友猛地清醒,突然用力把邱翡之往床上一推,自己像受了惊吓的兔子往上窜。
邱翡之吃痛,闷哼一声,疑惑看骆溪友。
见他愣住,一脸严肃,嘴里蹦跶出两个字,“爷爷。”,说完急匆匆找手机,“我的手机放哪里了,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他想打电话给爷爷,拖延时间,让邱翡之从他房间出去。
邱翡之自己不免也紧张起来。
他想问怎么了,转头门外多了个人,鹤发童颜,目光炯炯,正看着骆溪友道,“小溪,这么慌乱是在找什么?”
来人一看到邱翡之坐在骆溪友床上,怔住一秒。
邱翡之投去狐疑的目光。
骆溪友搜索的手停顿一下,调整自己的心态,故作镇定道,“爷爷,我在找我的手机,手机不见了。”
“在家里,能丢到哪去。”骆沧凓说笑,“总不能跑到别人家去了。”语气很平静,却让骆溪友后背发凉。
他不敢想象,如果被爷爷亲眼目睹会是什么样的山呼海啸。
“爷爷,昨天还在,今天起晚了,也不知道手机放哪里。”骆溪友转身,迷离的眼神尚存,他不敢直视骆沧凓的目光,嘴唇的红肿一眼就能看出来,骆沧凓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骆溪友心里慌张。
不知如何说好,也没话要开口。
邱翡之无从说话,他坐着,接受骆沧凓的审视,余光也看见骆溪友朝他看一眼。
“小溪,你的房间一般没有人能进来。”他打破尴尬的局面,却把原本温热的空气变得冰凉,“连爸爸妈妈都进不得,爷爷进去了也得和你说一声,怎么这会儿来了人。”
骆溪友想笑笑不出来,扯笑又太虚假,他面无表情道,“他就是上次打电话给我的朋友。经常约我吃饭,一来二去就熟了。玩得好一些。”
骆沧凓似乎很赞同,点点头。
不露声色,与邱翡之对视,“你好,我是小溪的爷爷。”
“爷爷好。”
他自带压迫感,“你叫什么名字?”
“邱翡之。”他感到不自在,想从屋里走出去,“爷爷您和溪友有话说吧,我先出去。”
“不用了,爷爷没有什么大事要和他说。”骆沧凓忙拦住邱翡之,自个和骆溪友说,“等小溪找到手机了,你们再一起出来吧。”他说完就走,骆溪友还没反应过来。
他极度绅士,像个体谅人的长辈。
一扭头,他垮着脸,浑身低气压。
这就是原因,没有对上眼的原因。心里堵着一口气,拳头打在棉花上无法宣泄,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爸喜欢男人。
他喜欢男人。
他孙子也喜欢男人。
一开始的错误,一开始就要遏制。
他下定决心。
骆溪友找到手机,一看未接来电,心里发凉,早该想到如此,是他大意了。小梨也打过来,估计也是在找他。
骆溪友帮邱翡之擦擦嘴角,问他想在房间里待着还是出去,邱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