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着父亲教她骑马呢。”叶辰霆问:“你们已在临安逗留了一阵,何时去往下一地呢?”
“得中秋之后了。”叶宛卿缓声:“中秋后秋高气爽,适合赶路。”
楚安澜热情邀请:“舅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你同皇上告个假,明年春再回翰林院啊!有你在,卿儿定会玩得更开心!”
叶辰霆笑着摇头:“我有官职在身,又领着朝廷的俸禄,身上还担着差事,如何走得了?
你向来会玩,可以带着卿儿好好走走看看。”
“那是自然!”楚安澜笑。
叶宛卿看了眼又长开了些许的二哥,问:“二哥,端王府的人可还好?”
京中来往的书信,都会被查看。
除了楚绍臻先前设法寄来的那封信,她再未知晓廖芙庾与楚骁岩的消息……
又过了这么些时日,也不知端王案如何了。
叶辰霆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
车外,都是他的人。
放下车帘,叶辰霆声音都压低了些许:“端王谋反案,皇上全权交给太子了。
皇上一向重视血缘亲情,此番真是伤了好大的心。
前些时日,还病了一场……
端王在狱中疯疯癫癫的,这段时日一直由太医专门医治。
端王妃、楚骁岩与廖芙庾也审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倒是廖芙庾的后母有个弟弟,一口咬定端王谋反,还说当初瞧见了端王府的人运火药。”
说着,他叹了口气:“端王府的这些人,全服食过不少丹药,也大多都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好在,也正是因为这,才纷纷留得性命在。”
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叶宛卿愣了愣:“莫非,芙庾和骁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