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埋在颜汐浅的肩头,抽抽噎噎的哭泣着,什么也没说。 如今正是春末,还带着些许春寒,颜汐浅怕她在冷风里哭,容易感染风寒,便扶着她进了屋。 两人坐在程言言的卧榻上,那哭哭啼啼的人儿还抹着眼泪儿。 颜汐浅握着她的手,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若只是许久不见的想念,不该哭得这么厉害,哭这么久,想必是有其他的理由。 程言言又哭了一阵儿,才哽咽道:“我不想嫁给妖王。” 颜汐浅愣了愣,想起曾经程江海说过,他的女儿要嫁就要嫁给身份地位最高的那一个。 联想到程言言的这句话,想必这桩婚事是程江海一个人定下的。 颜汐浅问:“姐姐可有同义父说过?义父很疼爱你,应当会体谅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