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来就不会这样了。”
胡议员知道的可靠消息多,“警队整顿好了后,会把现在跳得欢的帮派收拾干净。”
按港城警队之前的作风,周会长不是很乐观,“够呛。”
“以前那些帮派都是搞人多势众,主要靠那么几个不怕死的以势压人,很快能划分出地盘。”
“现在那些帮派打架都带着护具了,都觉得死不了,更敢拼命了,以至于难分胜负。”
陈律师呵呵道:“以为死不了,那是错觉,最近被打死的烂仔比以往多多了。”
大舅哥不知道是李铭搞出来的事,“我觉得那个‘神秘人’应该先处理帮派的,”
“相比那些当官的,这些帮派对民生的危害更直接。”
陈律师随口道:“港城到处都是帮派,估计他也管不过来。”
这也是港城普遍的看法。三步一个堂口,五步一个帮派,多如牛毛,三头六臂也管不过来。
胡议员随手扔了刚摸到的绿发,“你们星辰保安公司的实力强,人多势众,没人敢惹到你们头上。”
“港城现在有好几家开始学你们了,也搞保安公司了。”
大舅哥紧盯着桌上的牌,“我们向来是与人为善、以和为贵、以德服人,也用不着惹我们。”
咚,咚咚。咚,咚咚。
“进来。”
黄福义与牌桌上的几位大佬打完招呼。
“娄董。董事长找您开会呢。”
大舅哥好不容易把一手烂牌给听胡了,不乐意的说道:“她找我干嘛?我在休假呢。”
面对在座的几位能人,黄福义心知用不着保密,“咱们保安公司的队员参与到了帮派械斗。”
刚才还在吹牛逼呢,打脸来得太快。
大舅哥十分恼火,“谁TM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惹我们?”
黄福义解释道:“没人惹我们。是我们的保安队员私下去参与的。”
大舅哥不以为然的说道:“那就把人开除了,爱打架的让他离开公司去打个够。”
黄福义再次解释道:“是上次为公司立了功的人。董事长召集开会讨论拿出个妥善的处理方案。”
陈律师出声道:“娄董,公司的事情要紧,您还是先去开会。牌可以等有空了再玩。”
“刚好我今天手气一直不好。”“我们下次再玩。”
另外两位也给了台阶。
大舅哥客套道:“今天小弟我对不住几位了,过两天我在海里办个大趴体,给几位赔罪。”
“好说好说。”
玩牌本就是应酬拉近关系。
实际打不打问题不大。
都在中环,离得不是很远。
星辰公司总部的董事长办公室。
黄福义介绍道:“旺角有个小帮派以为我们插手了帮派械斗。”
“他们托中间人找到我,想跟我们认栽,想通过赔礼道歉让我们放他们一马。”
“姿态做得很足,我估计只是来探口风的。”
许志勇接着介绍道:“保安队员林玉刚是分队小队长,在上次打吕家的时候冲锋在前,是18名金质奖章获得者之一。”
“他的一名关系很要好的表弟是混帮派的,前天械斗的时候被人砍伤了,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林玉刚昨天带着人去报仇,穿的是咱们的装备,被对方认出来了。”
作为保安公司的负责人,许志勇主动承认错误,“我没有管理好。”
娄晓娥是明事理的,打断道:“下了班的事情,你不是他们的爹妈,管不了那么多。”
“现在先讨论下,该怎么处理林玉刚的这个行为。”
许志勇又说道:“之前李董有下命令,私下参与帮派械斗的一律开除。”
“保安公司内部讨论了下,李董的规矩要坚决贯彻执行。”
娄晓娥皱眉道:“把他开除是小事一桩。”
“具体事情要具体分析,对这件事,其他队员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而且以后呢,保安队员下班后,他们为家里人出头,公司又该定一个什么样的规矩。”
保安公司之前有请警队帮忙做背景调查,只查了保安本人的情况,附带有稍微了解父母兄弟姐妹。
没有查过表亲、堂亲关系,星辰公司没有能力查,警队也没有能力查。
表亲、堂亲关系,目前只有海峡东岸、内地这两处于交战状态的有在查。
别人不好开口,大舅哥点明道:“难办的在于这个度不好把握,我们不可能要求对家人不管不顾的。”
“连亲人都不顾的人,我们也不敢用。”
“我觉得把人调出保安公司就行。我们有那么多分公司,随便哪个产业都能安置人。”
黄福义提议道:“也可以派去菲律滨建设新基地,刚好专业对口。”
汤洪德跟着说道:“强行调去可能会坏事,就多给他一个选择,看他自己怎么选。”
“有这么多种的选项,其他队员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火星贸易的倪休突兀说道:“其实也可以去镁国旧金山。有海荣劳务公司的例子在前,旧金山也是个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