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宿睡不着,非得把你给盼来了,机票订了没有?要不我给小孟打个电话,让他一手操办!”
白婉清不愧是老天爷的亲闺女,这一胎得俩,还考上清北。
她都能想到,院里那酸鸡快要破防了,不过,看到他们酸了吧唧的样,心里这口恶气总算出了。
说她儿子要别人抛弃的二手货,切,她们还捡不到呢!
白婉清这么优秀的,离了谁活不下去?是她儿子捡了便宜,还送了个乖巧的孙女,她别提多满足了。
陆老也很着急,她凑了过来,想听电话那边白婉清怎么说。
一家子都很尊重她的意愿,按照她说的来,毕竟她是当事人。
她要不想操办,那就一家子吃个饭,全当庆祝了。
白婉清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娘,这些事儿我不懂,你看着来吧!我听你的。”
她懂两老想要炫耀的心思,也随了他们,难得有件值得高兴的事。
宋云苓拍了下手,一槌定音,“好好好,交给娘来,你只负责出席,我都想好要请谁了。”
从白婉清考试之前,她就再三斟酌了,要把陆家跟宋家那边沾亲带故的,都请了过来。
让他们认认白婉清的脸,他们上了年纪,下一辈还得靠年轻的去走,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白婉清乖巧说道:“娘,我听你的,我三天后上飞机。”
没有后世那么便捷,绿皮火车摇个十天半个月,坐飞机,早上从大西北出发,晚上能到。
这年代,飞机票可不好弄,要不是陆老有关系,压根轮不上她。
说白了,还是沾了陆家的光,她是领情的,省点时间不说,还少遭点罪。
怀孕了,怎么舒服怎么来!干啥跟自己过不去?肚里的娃才是紧要的。
闻言,宋云苓乐的找不着北,“你这丫头,乖到我心坎上了,你把电话给他,我叮嘱两句,省得他左耳进右耳出的。”
白婉清将电话递了过去,陆挚接了过来,无奈道:“娘,邮局这么多人,给我点面子,都成家了,还跟个孙子似的挨训,你有啥要说的,我听着呢!”
宋婚礼知道他不乐意,苦口婆心劝道:“娘知道你俩感情好,蜜里调油的分不开,但肚里怀着俩娃,你得分情况。
别垮着张脸,她也不欠你的,你这娃就是娘太惯着了,你知道怀孕多辛苦吗?你当男人的,得体谅她。
后天你送她到机场,确保她上飞机,娘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她要有个闪失,老娘把你耳朵拧下来!”
陆挚无语:“娘,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捡的,谁的媳妇儿谁心疼,我没这么混账!
孰轻孰重!我心里有杆秤,还有什么要说的?你一道吩咐了。”
宋云苓咬着牙,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股深深的无力感,她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想减轻他的负担!
他出任务,白婉清怀孕在家,没个有经验的看着,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能把那眼哭瞎了。
陆挚就是个哭包恋爱脑,自己儿子那点尿性,当妈的还是清楚的,所以,得给他保驾护航,将风险扼杀。
“行了,没说的,你照顾好她,我挂了。”
她一点都不想跟这倒霉儿子说话。率先挂断电话,坐在一边生闷气。
陆老给她倒了杯凉茶,笑呵呵道:“又被你儿子气着了?他就那德性,你这当妈的,该习惯了,媳妇都没说啥呢!也是咱对不起她,没把儿子教好,拿着都烫手。”
自己教不了,砸在白婉清手上!陆老是有点心虚的。
好在陆挚听话,白婉清说一句,比他们说十句都管用,有了媳妇,忘了爹娘的蠢钝玩意儿,没啥好说的,他们已经认命了。
只要他能把日子过好,不用家里提心吊胆,那就是顶好的。
宋云苓叹了口气,“也是咱俩欠他的,赶紧的,给你那大伯二叔哥哥弟弟的去个电话,就说咱家婉清考上了。
不得准备随礼啊!这些年,老娘送了多少出去?上次办喜酒,亏得他们拿得出手。”
想着他们在乡下,日子不好过,每次都送个十多二十块,好家伙,把他们的胃口养大了。
现在少送点,他还瞧不上,陆挚结婚,你猜怎么着?一家就送了几块,还觉得这是给她脸面了。
真是一群便宜没占够,打秋风的穷酸极品亲戚,这次,非得好好治治他们那烂毛病!
哦,你们看不上的晚辈,考上你们做梦都进不去的大学,脸给你们打肿,看谁还逼逼赖赖的。
宋云苓心里唾弃,她娘家那边,倒没这些毛病。
白婉清考的这么好,少不了奖励,就等着宋老爷子爆金币呢!
宋云苓眼珠子一转,拿过电话,先给她爹报个喜。
宋老爷子的反应,在她预料之内,再三确定,宋云苓那是口水都说干了。
她爹激动的还想干到大西北去,被家里阻止了。
七老八十了,这急性子改不了一点,她也懒得管了。
才放下电话,又给其他亲戚打了过去,很快,外面响起了汽车的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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