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于灵堂。
师父还在的时候,每年初十,都会带着她买一坛酒过来。
四年前师父去世,她便只能独自前来,酒也从一坛变为了两坛。
师父的身世,她好奇过,却从未问过,因为师父自己好似也不愿意多提。
可明月阁出事后,她接触到了不同的人,心中难免多了丝揣测。
南蓁在坟前站了半个时辰,便下山去了。
身后有树影微摇。
南蓁重新回到大路上,快靠近城门时,突然听到身后一道清脆的声音。
又惊又喜地喊道,“姐姐!”
南蓁转身,见庄淼淼小跑过来,笑嘻嘻地看着她,“姐姐,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过了年,又长一岁,他也窜了个子,不再跟小萝卜丁似的,眉眼也长开了些。
“是你啊,”南蓁还是习惯性地想摸他的头,手伸到一半才发现已经有些不合适了,于是又收回来,“你长高了不少,也俊俏了不少,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庄淼淼:“没关系,我认得姐姐就行。”
他回头,招呼落后几步的男子,“大哥哥快来。”
男子应了一声,温润疏朗,“来了。”
南蓁一早就注意到了他,眼底闪过些许诧异,待他走近,又快速将情绪敛下。
秦庸站在南蓁面前,拱手作礼。
有小孩在,他并未道出她的身份,只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