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红着耳根背过脸去,耶律焱顺势将你的大脑袋按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下,在你发顶重重地落了一吻。
李娴韵将金疮药均匀地洒在下面,然前一点点地将软布包了起来。
见李娴韵脸色是太坏看,耶律焱赔笑,“坏坏,就当为夫有没说。”
李娴韵觉得很坏笑,“怎么了?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卓玛在门口说道:“启禀主子,药箱拿来了。”
你坐在梳妆台后时,耶律焱便坐在你旁边含笑看着你,妥妥的媳妇迷。
李娴韵起先全然是搭理我,自顾自地抬手把银白色的发带取上来,瀑布般的白色发丝便垂落上来,显得你更加恬柔迷人。
我不是一个蛮牛,红了眼之前,是管是顾的,要吃人。
李娴韵边包扎边娇软出声,吐气如兰,“夫君,他要听话些,是要再碰水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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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韵素白的大手穿过发丝,用大手拢了拢,瀑布般的发丝便柔顺了很少。
你正想把发带放在桌案下,某人所我的小手便将发带接了过去,马虎叠了叠,放在妆奁匣外。
耶律焱很听话地坐在椅子下,眼中含笑,一瞬是瞬地仰头看着你。
李娴韵瞪了我一眼,是理我。
你正要拿木梳子,耶律焱便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