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答应她!”赵辞盈大声喊道。
“是啊,姓李的,你莫不是退缩了?怕输?”公孙止也在一旁嘲讽。
“是啊!我怕输,所以不敢玩。”
笑话,她又不会掷骰子,肯定比不过她,这样下去,她的女子身份岂不是要曝光。
“那我与你玩,绿筠姑娘,可以不?”赵辞盈兴奋道。
虽没有让李蛮姜玩,但又其他人也不错,绿筠点头道:“姑娘想玩,奴家自然十分荣幸……”
“等等。”李蛮姜伸手阻拦,“这可是绿筠姑娘你的地盘,一个人跟你玩未免不太公平,这样吧,我们三个人对你一人怎么样?”
她虽然不想上当,但眼看另外两个人蠢蠢欲动,李蛮姜只好另辟蹊径。这绿筠姑娘似乎一心想要灌醉他们,倒像是有目的单独,不如将计就计,从她嘴边套出一些关于丹阳郡的事。
绿筠一愣,不过她对自己的赌术有信心,区区三人而已,“好!”
正想派人去拿骰子,眼前的人伸手阻拦。
“玩骰子没意思,我们来玩一个新的游戏,比掷骰子还简单,叫剪刀石头布。”
“好啊好啊!”什么也没接触过的赵辞盈连忙叫好。
绿筠脸色有些难看,“可是我们刚刚说好的……”
“掷骰子也好,剪刀石头布也好,这些都不是靠运气的吗?难道是绿筠姑娘在骰子里搞了什么鬼,才不愿意玩别的?”
“我才没有,玩就玩。”绿筠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后悔起来,她刚刚用激将法对面不上当,如今对面反将她一军,她却上当了。
这眼前的男人太过狡猾了,只是她已经答应下来,也无法反悔,绿筠顿时有些幽怨。
“如今游戏都换了,奴家还要对战你们三人,未免有些不公平吧?”
公孙止:“你头上那么多发簪!我们几个大男人加起来才三根,这对我们也不公平,此不公平与彼不公平相互抵消,我们不就公平公正了。”
李蛮姜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这个逻辑,她很服。
绿筠难得沉默了好一会,俨然是没想到眼前的这几人如此不要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吧!”
四人围桌而坐,桌上摆满了酒壶与酒杯,其他姑娘挤在一团看热闹。
绿筠率先就看向坐在对面的李蛮姜:“公子,我们先来可行?”
“好。”李蛮姜摩拳擦掌,蓄势待发,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给出了拳头,对面的绿筠出的是布。
“你输了!”绿筠狡黠地笑笑,将一杯酒缓缓推至李蛮姜眼前。
李蛮姜伸手拿起酒杯一口饮尽,她酒量并不大,不过好在她怀里有今早出门带的几粒解酒丸,倒也没什么。
紧接着她将头上发簪取下放在桌上,表示自己已脱一件。
紧接着绿筠赢了赵辞盈和公孙止,他们也跟李蛮姜一样把簪子取下。
如此几个回合下来,他们三人都没比过绿筠,眼看着喝了好几杯,一脸绯红的赵辞盈伸手就要解自己的外衫,被李蛮姜伸手阻拦。
“我替她脱,姑娘不建议吧?”
“自然,郎君请便。”只少了几根簪子的绿筠丝毫不在乎。
李蛮姜伸手从怀里掏出一瓶白色的小瓶放在桌上。
“我好热啊!”赵辞盈晕晕乎乎就要继续脱衣裳,李蛮姜又从怀里掏出一枚解酒药,塞进她嘴里。
“噔”的一声,赵辞盈趴在桌子上酒醉不醒。
坐在另一边的公孙止也没好到哪去,正抓着一个蓝衣姑娘,拼命的喊娘,害的那蓝衣姑娘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如今这桌子只剩下绿筠与李蛮姜。
李蛮姜摇摇晕眩头,其实她也没好到哪去,原本她以为玩个剪刀石头布纯靠运气的事情,没想到这绿筠姑娘运气这么好,屡战屡胜。
她刚拿出一枚醒酒药想要吃下,手被对面的人抓住。
“公子这是要做什么?倘若公子吃了这解酒药,可就是认输了哦,认输的人就要把桌上的酒全都喝完。”
望着桌上还剩三四坛酒,李蛮姜默默的把手放下去。
又几轮下去,李蛮姜红着脸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从怀里掏出筒针来,“砰”的一声,彻底晕死过去。
望着桌上摆布着的十几个竹筒,绿筠眼角微抽,这郎君到底有多喜欢竹筒,随身带着十几个,也不嫌累。
她好奇地拿起一个竹筒 仔细研究才发现里面内有乾坤,她把竹筒对准门,手指微微一转。
“咻”的一声,竹筒里有什么东西射了出去。
而此时,门正好被人打开,一道青色身影往里走。
“公子小心!”
绿筠大吃一惊,下意识惊呼。
就在针即将射向男子的额头时,旁边伸出来一只手,眼疾手快,将银针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
“公子,对不起。”绿筠立马将竹筒扔一边,脸色难看。
“无妨,你们都出去吧!”
被叫做公子的男子穿着一袭青衣,一双桃花含情目,摇着一把折扇,轻步踏进来,旁边还跟着一个瘦瘦高高的黑衣男子。
其他姑娘依次退出,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