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这样过一辈子!我也不想我的女儿继续这样过下去!”
母女两人大声的争吵起来,两人互相不服输的瞪着对方。终究是邢小荣哼了一声,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邢三娘愣了一阵,她也恼怒的站了起来,也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等两母女走了,张淼才慢条斯理的整理卫生。做完这一切,他走出屋外,趁着月色还好,他又开始在鱼筐上练拳。
他有九窍玲珑,所以他的练武进度很快。他的四肢百骸通畅,往往练一分功夫,就能得到十分收获。
他这一练就到了半夜。这时候,他就听见屋内传来细微的响声。他进入屋中一看,却是邢三娘在灶台忙活什么。
张淼走过去一看,却发现邢三娘在做饭团,烤鱼干。看到张淼过来,邢三娘就说:“你去睡吧,我做些饭团给她带去吃。”
张淼笑着摇摇头说:“还是你去睡吧,这些饭团我来做。”
“不用,她毕竟是我女儿,你现在还不是她丈夫呢。”邢三娘淡淡的说。
张淼顿了顿,继续说:“可是,你做的她不喜欢吃,还是我做的她喜欢吃。”
听见这话,邢三娘忙乎的手忽然停了,这话着实有些扎心了……她白了张淼一眼,说:“连你也来气我!女儿气我,将来女婿也要气我吗?”
张淼笑着接过她手中的活,说:“这不是气你,你也不要太担心。小荣长大了,她自己有分寸的,她敢去黑礁海,自然是有准备的。”
邢三娘叹了口气,脸上是浓浓的担心。
“她张什么大,她还是个孩子,她将一切都想得太简单……她要是有你一半稳重,我也不会那么愁了。”
说完这话,邢三娘也变得意兴阑珊。她对张淼说:“那你就做吧,辛苦你了小张。”说完,她郁闷的回到房间。
第二天一早,邢小荣的房门打开。她看了一眼母亲的房间,终究是没有去告别。她看到桌子上的行囊,这里是张淼给她准备的饭团鱼干。她撇了撇嘴,还是将行囊带走了。
——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张淼依旧练拳、做家务。邢三娘在这两天时间内也没有去打渔,她总是有些担心。
第三天,邢三娘去鱼市买了一条大金鲷。她将大金鲷交给张淼,说:“这鱼少有,是我特意托人留着的,你先养着,等吃得时候再杀。”
至于什么时候是吃的时候,自然是邢小荣回来的时候。
但是,这一天邢小荣并没有回来……
这天没有见到邢小荣,邢三娘越发不安,她们这种按计划行事的人忽然耽误行程,那就是最大的变数。于是她连忙去采珠女那边问问是怎么回事。
留守的采珠女告诉她,这几天黑礁海有大风暴雨,可能是因为这个耽误了行程。留守的采珠女让邢三娘不要担心,采珠过程经常会遇到风雨,风雨越大,海浪就越大,而海浪越大,从海底翻出的海珠就越多。估计是邢小荣她们为了更多的收获,临时改变了章程。
听见这个回答,邢三娘略有心安。她回到家里,开始等待消息。
这一等,又是三天过去。邢三娘再也等不住了,她又去采珠女那里询问。
这一次,留守的采珠女也有些不淡定了,她们延迟含糊,虽然在安慰邢三娘,但是却没有什么底气。
邢三娘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她沉默了半天,忽然对张淼说:“小张,我要去黑礁海找小荣,你在家好好守着,若是小荣回来了,你就告诉她我去找她了!”
张淼心头苦笑,他说:“大娘,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要去黑礁海,我能让你一个人去吗?我也一起去吧。”
邢三娘摇摇头说:“不行,这太危险了,听闻黑礁海还处在风雨中,哪里太危险。”
张淼只能说:“大娘,这些天我的拳法你也见过了,在船上如履平地,我的拳法不低,也不怕掉进海中,有我去帮着你,起码有个照应,你还是让我一起去吧。”
听见张淼的话,邢三娘也愣了愣。她回忆起来,这几天张淼确实是在船上打拳打得不错,她确实是被说动了。这次去救人,她也没有十分把握,若是有人帮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邢三娘咬了咬牙,她对张淼说:“小张,这次若是将那丫头带回来,就算我压着她,也要让她娶了你!你这样的人可太少了!”
张淼无奈笑笑。然后两人就准备起来。
因为不是去打渔,渔网什么的就没带,待了一些绳索、食物、饮水和杂物,两人就登上打渔的小渔船,向着黑礁海行去。
黑礁海离刘岩岛约有五十海里,那里是一片礁石区,水下礁石林立,水面波澜不惊。因为水下环境复杂,这里很少有船来。也因为水下环境复杂,这里其实有不少珍惜鱼获,也有不少海珠。
两人划着船,向着黑礁海而去。两人都学过拳,力气也不小,这船划得是又快又稳。在傍晚时分,两人终于到了黑礁海附近。
远处天边,出现光明和黑暗的分界线。光明的部分是夕阳的照射,而黑暗的部分,则是一片积雨云。
看到这厚厚的积雨云,邢三娘也是心头一沉。若是打渔的时候看到这云层,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