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曜有想过纪绯和自己分手的根本原因。
这困扰了他不短的时间,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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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测过,是不是那段GSM的低迷时期里,自己没能隐藏好负能量情绪,以至于他的糟糕心情难以避免的影响到了纪绯?
坏心情有害,而人是趋利避害的生物。
他试图联系纪绯,可对方不回消息,表演了一出只针对自己的人间失踪。
……
很神奇,莫名其妙又干脆利落的分手,消息不回,玩失联,但是她的Q号动态和朋友圈又发得勤快。
如果不是纪绯自拍上的笑容轻松得堪称刺眼,茶神都要怀疑她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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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事,还经常更新日常生活。
情侣关系也没解绑——那晚的语音通话后,纪绯就没再和杨乐曜说过一个字。
单纯地不搭理自己而已。
杨乐曜不懂纪绯为什么不直接把自己拉黑——这些动态他都能看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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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他也从最开始难以置信的失落情绪里渐渐恢复过来,不再给那个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的账号发任何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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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以60km的时速奔赴定位地点的出租车上时,男生没玩手机,无言地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溶溶夜色里的彩色霓虹拉扯出靓丽的光尾。
茶神心里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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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下按钮,透明的车窗自动下移,打开了一条三指宽的缝隙。
风声猎猎,浸满了冬夜寒意的晚风迅速地倒灌进车里。
杨乐曜发质较软,他能感觉到自己黑发在风中凌乱,口罩未遮住的上半脸直面着这冬日的清寒与野蛮。
再怎么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都被吹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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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么多做什么?直接去问她。
纪绯,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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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伙子,嫌热啊。”司机瞅他一眼,“别说,这热风吹久了,确实有点昏昏沉沉的,想吹点冷风透透气。”
闻言,杨乐曜望向司机,还能开玩笑:“您可不能昏昏沉沉呀,咱俩都在车上呢。”
冷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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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绯发的酒吧位置距离基地不近不远,杨乐曜下车时,距离他收到消息,已经过了将近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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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璀璨,彩光在舞池里悠悠旋转,投下绚丽多彩的光影。
舞池中的音乐节奏激荡心弦,掀起了一阵阵热情澎湃的音浪。DJ的声音在整个空间回荡,将狂欢的氛围推向高潮。
舞池的人们尽情地释放自己,在音乐中舞动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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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吧台旁,调酒师们熟练地调制着顾客要求的酒酿,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而优雅,各种瓶瓶罐罐都是他的神奇道具。
清澈的酒液在玻璃杯中注入,如同艺术家在画布上勾勒出绚丽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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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推门进来。
是一个穿着羊毛大衣的年轻人。
他黑发黑眼,戴着口罩的他遮住了半张脸,却无法遮掩住他那双杏眼的美丽,眸子中透着一丝毫无波动的冷冽,宛如苦寒之地高悬天上的绚烂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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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张脸看不见,但是肉眼可见的身材比例绝佳。身材高挑,腿部修长,就像偶像剧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不经意地瞥过门口后,人们又不自觉地转头凝视那位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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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直接去找座位,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很明显是在找人。
就这几分钟里,暗中已经有不少人偷偷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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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眼睛捕捉到了目标,男生径直朝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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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张宽敞的桌子周围,七八个男男女女围坐着,显然是一场热闹的聚会。
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果盘,各式各样的酒杯在灯光下泛着各色光泽,甚至还摆着一个被切了一半的蛋糕。
这个场景并不陌生,就是普通的年轻男女聚会。
他们欢声笑语,畅谈着彼此的近况和趣事,还有人在这吵闹的环境下打“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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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绯甩出五张牌:“同花顺。”
“你果然还留了一个同花顺!”豆丁邪笑,非常得瑟,“看我无敌炸!”
潇洒地扔出四张花里胡哨的牌。
坐在一边等纪绯喂牌的无罪大跌眼镜:“我去,豆丁,四个王都在你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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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丁哈哈笑:“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坐在纪绯旁边用牙签插苹果吃的海泽锐评:“这可能就是傻人有傻福。”
她是天河的朋友,也是一位《幽灵》的娱乐主播。纪绯和她不是很熟悉,但是同为女生,她们很自然地挨在一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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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只是豆丁的力量,还有我啊!”天河嚷嚷,“没有我的为他负重前行,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牌?我还给他进供了一个大王呢!”
纪绯朝同队的无罪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