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一脸希意与祈求的看着凌迟,随后在地上哐哐磕头,祈求活命。
“外面那些女人怎回事?”铁石心肠说的就是凌迟,根本不为所动。
“那些也是贺大姑娘劫来的人,家里交不出出赎金的,除了被卖出去的,剩下的都被锁在屋里接客了。”
头目感到有些不安,正道人士最见不得这种事。
“这位正道少侠,这些事和小的无关啊,小人只是摆在明面上的招牌,主事的不是我啊,你们正道行事不能滥杀无辜啊。”
他开始哭哭啼啼的开始道德绑架。
“正道,你在侮辱谁是正道?老子是比你们更恶的恶人。”
凌迟一把拧断他的脖子,及时率雷霆灵气反哺说明他死得不冤。
还想拿正道来绑架他,简直滑稽。
一口气扬了他的骨灰,简单搜刮一番,可惜这种小角色藏的钱财不多,倒是找到了那几串钥匙。
凌迟没有露面,悄悄震开那几扇房门,将钥匙扔了进去,便转身离开了。
如果她们还有生的意志,会自己想办法活下来的。
凌迟不擅长救人,他也不能露面,能做的做了,剩下的只能交给她们自己。
一个小男孩看着飞进来的钥匙,透过门缝,只见到一道人影一闪而逝,仅仅是那一瞬间,他就彻底记住了这道改变他命运的身影。
披散着头发,神秘的黑袍,他咬紧牙关,忍着身上的寒冷,暗自发誓必将成为这样的强者。
他拿着钥匙挨个试探,终于打开了锁住自己的枷锁,将身边的锁全部解开。
他蹑手蹑脚出了房门,看见另外几个房间里面的女人也在颤抖着开锁,他悄然退了出去。
一番搜索,确认整个院落已经没有别人后,他裹着搜来的冬衣,一边哭泣一边挨个房间翻找。
找到食物就塞进嘴里,找到钱财就收起来,他要去活下去,他要变强。
凌迟的身影出现在深水湾外围,抬头看了眼天色,不再迟疑,直奔楼船。
神识铺开搜索,二三十个亲信分住在楼船各处。
还有一间装饰豪华的女子房间,一个女人睡的正香,这位想必就是贺大姑娘了,底仓还有一帮瘦骨嶙峋的船工。
确认目标,开始干活,一刀一个送走亲信,雷珠反哺二百多缕雷霆灵气,凌迟颇为满意。
船工被锁在底舱,免得一会儿自己钻出来碰见凌迟,那就不该死也得死了。
凌迟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百斤重的斩马刀连着刀鞘搁在贺大姑娘脖子上。
睡的正香的她突然被重物压住脖子,伸手就要掀开,但脖子上的刀鞘却以更重的压力顶在身上。
一偏头,一个表情阴鸷的汉子坐在她床沿上,手上握着刀柄。
“睡得挺香,说说吧,你与贺知贤什么关系?”凌迟见她醒了,当即发问。
“赫...咳咳。”
凌迟见她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轻轻挪动一下斩马刀。
“呼......阁下哪路好汉,知道我是贺家人还敢动手?”柳大姑娘喘匀了气,反问道。
“现在是我问你,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要等我卸掉你身上一部分的时候再说。”
凌迟挪开刀鞘,一拳砸在她丹田气海上。
她当场被震的大口吐血,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你废了我的修为,你好狠毒。”女人被废了修为,十数年苦修毁于一旦,怨毒爆发。
“彼此彼此,咱俩谁比谁毒啊?你把那么些女人锁在屋里接客,你比我毒多了。”凌迟云淡风轻的说道。
“原来你是为了她们来的,她们只是一帮穷人,绝对没有钱请你这种高手,你到底是谁?”女人歇斯底里的喊道。
“说了是我在问你,你听不懂话吗?”
凌迟拔出短刀,随手切断她一根手指,看她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
“你还要九根手指和十根脚趾,你还想问就继续问,反问我肯定不答。”
凌迟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啊~~放过我,我是贺府尊的女儿,我只是个小妾生的女儿。”
她被剧痛折磨得惨叫,以前总是看别人受刑与惨叫,今天轮到她时,她才知道原来她们真的很痛啊,不是装出来的。
“你贺家还有什么不为人知黑道势力?老老实实说完,让你死个痛快。”
凌迟用刀背敲了敲她的头问道。
女人被二十几斤的短刀敲的脑袋生疼却不敢躲。
“其他的我不知道,只是偶然得知贺州卫和十二大寇之一的安山寇都是爹爹的人。”
女人看着凌迟挪开的短刀心里松了口气,这个男人简直就魔鬼。
“你爹另外几个儿子藏在哪儿了?”
女人心里咯噔一下,当下明白这人是冲着全家杀绝来的。
“你不得......”
“别切了,我说我说....”
凌迟看着地上滚落的三根手指:“你说你这是何苦呢?非得挨一刀才肯说一句。”
“大哥贺中是贺州卫的参将,二哥贺霖在云州安山寇管事,三哥贺谦在外地拜师学艺,现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