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流莺,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
再加上秦洛的刻意安排。
她哪里逃脱得了。
最后,也只能让陈麻子得逞了。
一刻钟后,魏流莺衣裳不整,头发凌乱,坐在床榻上,抱着被子痛哭,
“你这狗奴才,竟敢强要了本妃?
本妃要杀了你。”
陈麻子则是跪在地上,
“奴才确实该死。
只是,王爷命令奴才同王妃生孩子。
奴才一开始听了,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下意识拒绝。
王爷便说,若我不答应,便直接要了奴才的命。
奴才也是为了保命,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请王妃不要怪罪奴才。”
魏流莺知道陈麻子不敢撒谎。
她抱头痛哭,
“秦洛,你好狠的心。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忽地,她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她又大笑起来,
“哈哈哈…
秦洛,原来你不是个男人。
原来,外头的流言都是真的。
你这样恶毒,就该断子绝孙。
哈哈哈…
你活该。”
魏流莺大笑着,表情狰狞。
她回想起,这段时间秦洛每每见到女子,就会忍不住恶心呕吐。
还有,她好几次上前抱住秦洛。
他都当场吐了。
再结合流言,她可以断定,秦洛应该确实是连个太监都不如了。
一个不会有后的太监。
所以,为了完成父皇的交代。
他便找了个马夫来玷污自己。
真是可笑。
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圆房的对象,却是个太监。
她越想越觉得可笑。
笑声也跟着,越来越大声。
跪在地上的马夫见了她这副模样,还以为她受了刺激,变疯了。
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王妃,奴才和您之间的关系,我绝不会透露出去一星半点。
只是,王爷的命令奴才违抗不得。
在您怀上孩子之前,奴…奴才每晚都会来您屋里…一趟。”
他说完,又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魏流莺的表情。
见她还坐在床榻上傻笑。
他只好起身,躬着身子出去了。
出去之后,他又将门从外头给反锁了起来。
魏流莺却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一边笑一边嘟囔着,
“秦洛啊秦洛,原来你是个太监。
哈哈哈…
我嫁了个太监,还妄想得到宠爱。
真真是可笑。
秦洛,你如此负我,你就该断子绝生。
呜呜呜…
父亲母亲,女儿错了。
女儿想回家,你们快来接女儿回府去吧。
呜呜呜…”
笑着笑着,她又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躺在床榻上睡着的英氏猛地惊醒,
“咳咳咳…
莺儿,我的莺儿。
咳咳咳…”
她剧烈咳嗽着,嘴里还叫着女儿的名字。
坐在床榻边一直守着她的魏文晨,忙起身倒了一杯水过来,
“夫人,你是做梦了吧?
快起来喝口水,缓一缓。”
英氏哪有心思喝水,她强撑着起身,
“夫君,我梦见莺儿喊我去救她。
一定是莺儿出事了,我要去恭王府看看。
咳咳咳…”
说着,英氏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强撑着要起身下床。
魏文晨见状心疼得不行。
他将手里的水杯递给一旁的丫鬟,伸手扶住英氏,
“夫人呀,你定是忧思过度,才会做这样的梦。
我们今日刚从恭王府回来,现下又去,实在不妥。”
“可是,莺儿在唤我。”
英氏认真道。
“夫人,梦不能当真的。
陛下已经让恭王殿下要好生宠爱我们的女儿。
想来,恭王也不敢再过多为难她。
否则,若三个月之内,我们的女儿怀不上孩子,对恭王也是大大不利。
所以,夫人你尽管安心便是。”
魏文晨耐心安慰。
英氏却依然不放心,
“可是,我若不去看望一趟,总是放不下心来。”
魏文晨想了想,最后安慰道:
“这样吧,三日之后,为夫再陪你一同去一趟恭王府。
今日夜已深,实在不便再去恭王府。
而且今日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本就是莺儿有错。
好在有陛下袒护。
可我们总不能又找上门去吧?”
英氏眉头紧锁,思考了半晌,最后才勉强点头同意,
“三日后,夫君可一定要陪我去。”
魏文晨见夫人听劝,也是松了口气,忙点头,
“夫人放心。”
之后,魏文晨又哄了英氏好一会,才让她又重新入睡。
魏文晨见她睡得不安稳,也是揪心。
夫人本就身子不好。
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