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来安排了长公主,让她帮忙算计方菱。
算计方菱不得不乖乖去给秦洛做妾。
可长公主虽因他用金嫣然威胁她,而应下了此事。
之后,长公主跑也来同他说,为了计划能成功的实施。
她需要时间,同方菱搞好关系。
接着,长公主便让方菱给她治不孕之症。
可过去了这么久了,恐怕长公主的不孕症都要被治好了,却没见她对方菱有任何动作。
想到这里,皇上的眼眸不由变得幽暗。
看来,长公主是不怕自己女儿被送出去和亲了?
他眯了眯眼看向秦洛,
“既如此,那朕便帮你一把。秦慕,朕会想法子,将他调离京城。”
“刘心月也可留在恭王府。”
“不过这一次,她若再将事情搞砸,便不能再留她了。”
秦洛连忙行礼谢恩,
“多谢父皇。”
这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跪在地上禀报,
“启禀皇上,魏丞相求见。”
皇上捏了捏眉心,挥手道,
“宣。”
很快,魏文晨被带了进来。
他看见恭王也在,愣了一下。
接着立刻跪下给皇上行礼,
“吾皇万岁,万万岁。”
又给秦洛行了一礼,
“给恭王殿下请安。”
秦洛忙虚抬了抬手,
“丞相大人不必多礼。”
“平身吧。”
皇上开口道。
魏文晨起身,站定却低着头,不曾开口。
他原本是想来找皇帝为自家女儿做主的。
可没想到恭王殿下也在,他一时便不知该不该开这个口。
皇上见了,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见魏文晨不说话,便先开口,
“恭王将刘心月留在了恭王府,不是为了儿女私情。”
“而是需要刘心月为他办事。”
“这事没有提前知会丞相一声,是恭王不懂事。”
“让魏家小姐受委屈了。”
魏文晨没想到皇上会突然这么说,立刻惶恐地又跪了下去,
“陛下言重了,哪有什么委屈的。”
皇上抬了抬手,
“快起来,别动不动就跪。”
“洛儿,快给魏丞相赔罪。”
秦洛闻言,虽有些不情愿,不过父皇都发话了,他不敢不从。
他上前一步,给魏文晨作了一个揖。
魏文晨哪里感受,忙避开了,并连声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
皇上见魏文晨的态度极为谦卑,不由满意地点了点,
“正妃未入门,便让妾室先进了府,确实对魏家小姐不公。”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
“这样吧,将原定半年之后的婚事提前三个月举办。”
“如此,也能表明,我们皇家对魏家小姐的重视。”
“至于刘心月,便让她留在恭王府吧。”
魏文晨一张老脸通红。
这叫什么事啊?
他原本就巴不得女儿晚一些嫁入恭王府去。
如此一来,婚事反而还要提前三个月。
外人看了,还以为他们家莺儿迫不及待地要嫁人了呢。
不过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皇帝这摆明了就是已经打定了主意,容不得他有意见。
“谢皇上隆恩。”
魏文晨跪下谢恩。
“魏家姑娘受了委屈,洛儿你亲自跟着魏丞相去丞相府一趟,当面向魏家小姐赔罪。”
皇上看向秦洛,沉声道。
秦洛听了忍不住皱眉。
去给魏流莺赔罪?
凭什么?
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而且是魏流莺自己要上杆子嫁他的。
他能答应娶她,她便得对自己千恩万谢才是。
还要他去给她赔罪?
上一次,魏流莺给刘心月下药的事,他都还记着呢。
秦洛想到这里,直接脱口而出,
“儿臣不去。”
皇上听了这话,不由沉下了脸。
秦洛则是继续道:
“儿臣又没有做错什么?”
“倒是魏流莺之前给刘心月下了落胎药,害得我第一个孩子都没能保住。”
“现下倒是要我去向她赔罪,若是这样做了,日后她行事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皇上听了,没有接话,而是看向了魏文晨。
魏文晨直接又跪倒在地,
“臣有罪,臣教女无方。”
他吓得冷汗直流。
这叫什么事啊?
原本他是想来帮女儿讨回公道的。
最后自己还什么话也没说呢,却是要各种下跪赔罪。
皇上则是大度地一挥手,
“事情都过去了,不必再提。”
“爱卿,你回去好生安抚令爱。”
“婚事提前了三个月,恭王府和丞相府,势必会比之前更加忙碌。”
皇上看向秦洛,
“洛儿,你也早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