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白寨内雾气弥漫
......
陈皮醒来时,异常激动,因为红中他......他居然不在阁楼内!这个发现令陈皮激动得心脏砰砰地撞击着胸腔,但他还是不敢妄动,他怕......他怕这是红中对他的又一次考验。
他又安静地躺在榻上许久,最终他忍着羞耻试探性地唤着:“师......师父......,师父您在吗?我......我能不能起来如厕......”
是的,他现在就连最基本的从榻上下来如厕都要请示红中那个疯子变态!
陈皮轻颤着睫毛试图掩饰住眼底那抹极其复杂的情感......里面掺杂着杀意、恐惧、敬畏以及一丝......
最终陈皮的声音变成了隐隐带有的哭腔,因为他知道红中每当瞧见他哭泣哀求的样子就会心情大好,如果现在红中正隐藏在这昏暗的阁楼里,一定会忍不住现身的......但是好一会儿,红中还是没有出现......
这让陈皮心跳的越来越快,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他要逃......要逃出去......
被红中折磨凌辱的滋味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那种被强行......破开,胃好像都要被顶破的滋味实在是令人畏惧......羞耻......陈皮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没日没夜的折磨了......他怕极了......甚至怕自己会沉沦......
陈皮忍住恐惧与激动,他还带着羞耻的哭腔挣扎着起身,喃喃道:“对不起师父......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下来了......”
他忍着私处的疼痛,低垂着头实际上眼珠左右转动,试图再看看......再看看红中是否隐藏在暗处。
他从床上下来了......红中没有出现......
他从屋子出来了......红中没有出现......
他......他来到了阁楼的木门前,看到了透过缝隙照进来的阳光!红中还是没有出现......
他......他推开了!推开了木门,随着木门发出“吱噶”的声响,随着那有些陌生的、许久未见的、刺目的、温暖的阳光倾洒进这昏暗的阁楼,照亮这昏暗阁楼的一角,也照亮陈皮有些苍白的脸庞时......
红中他依然没有出现。
陈皮此刻像个被关押许久的囚犯重见天日般踉跄地跑出阁楼,在台阶处甚至摔了个跟头,但他丝毫不在乎,他用手指抠着地面往前爬着......勉强起身后,以怪异地姿势跑出阁楼范围,在路上终于......终于碰见了这些时日以来除了红中的另外一个人!
他上前紧紧抓住红府管家的胳膊,像是神经质一样又哭又笑地反复问道:“师父呢?我师父二月红呢?他在哪?他在哪?快带我去!快带我去啊!”
原本管家就被突然出现的陈皮吓了一跳,现在更是被他这副疯癫的样子惊得不行:“陈皮你......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陈皮面上神情突然变得十分阴翳,恶狠狠地盯着管家:“赶紧带我去见我师父!”
管家对于他的变脸,心头一跳,疯子......又疯了一个......
就在管家要带着陈皮去见二爷时,刚一转身就瞧见了石子路旁的二爷,正往这边走来。
“二爷,陈皮正要去找您呢!”管家赶紧挣脱开陈皮的手,小跑到二月红身旁,他刚才是真怕陈皮会突然发狂将他杀了啊,还好二爷来了。
陈皮见到二月红,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厌恶、恐惧,眼里全然都是依赖敬畏,他踉跄地跪在二月红脚前,抓住他的衣摆,再也压抑不住这么多日以来的恐惧、委屈还有惶然无助:“师父......师父您救救我......他......他是疯子......您救救我......”
二月红眉头微颦,转头看向一旁的管家:“这没你什么事了,你退下吧。”
管家:“呃......是二爷。”
脚步声渐远,但陈皮的哭求声还在。
“二月红”看着陈皮哭得都将头埋在他鞋面上,露出的后颈满是红痕的样子,不禁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真的好生......可怜呢!
陈皮这时也突然发觉周身寒冷无比,上方的二月红他没有声音......
陈皮僵硬的颤抖着一点一点地抬起头,对上“二月红”那双含笑的温润眼眸,以及脸上那诡异无比的笑容:“陈皮......我的乖徒儿,你不是跟为师保证过......你已经学乖了吗?”
陈皮被吓得栽倒在地,手脚并用地往后爬去,眼睛里满是要溢出来的惊惧,然而戴着二月红脸谱的红中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甚至给人有种要咧到耳朵的错觉。
他缓步靠近惊恐不已的陈皮,俯下身将脸靠得越来越近,几乎是要贴在陈皮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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