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宫殿之内,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武则天端坐在大殿最上方的龙椅之上,她的神态拘谨,眼中闪烁着不安与恐惧 目光不时地飘向殿中的一处。
章五郎斜倚在凳子上,神态轻松,右手把玩着那块绿色的不良令牌。
而在他的身旁,一个高大威猛的士兵正推搡着被铁链束缚的樊巧儿。
樊巧儿站在下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他们不会来的。”
章五郎没有回答,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他的目光在殿内扫过,最终停留在殿外的士兵们身上。
那些士兵,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连绵不绝。
他们身穿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刀枪,威武而庄严,宛如一群虎狼之师。
就在这时,楚长歌与袁天罡驾驭着骏马,疾驰而来。
他们的身影在殿外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如同两把利剑划破长空。
马匹凌空一跃,直接冲进了殿内,引起一阵骚动。
樊巧儿转过头,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她看着楚长歌和袁天罡,双眼噙着泪好似看到了希望。
章五郎并没有看楚长歌一眼,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袁天罡身上。
他淡淡地说道:“没想到最终能请动国师回朝的竟是一小丫头。”
袁天罡冷声回应:“说正事!”
章五郎站起身,他的目光变得锐利:“你知道我要什么?”
袁天罡没有回避他的目光:“药方你已拿到。”
章五郎冷笑一声:“那是假的。”
袁天罡的语气依然平静:“以假乱真的本事你更在行。”
他的话让武则天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她的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慌乱。
章五郎继续道:“不死药以养固不炼之药材为基,铅汞硫磺为壳,朱砂水银为形。”
袁天罡接过他的话茬:“炼朱砂化水银,过下关,中关,上关,此为死。”
章五郎点了点头:“点水银化朱砂化中田至下田,幻化周天所为生。”
袁天罡:“需以固经之物作为药引,你拓去药方却把药引留下。”
他的话让章五郎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就在这时,章五郎突然仰起头,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莫不是诈我?”他的笑声在殿内回荡,让人的心神不宁。
袁天罡却不为所动,道:“事已至此,我又何须多此一举!”
他的话让章五郎的笑声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兴奋。
楚长歌走上前手中黑色雾气蒸腾,扯断锁住樊巧儿的铁链,樊巧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楚长歌痛哭了起来。
袁天罡微微皱眉。
过了一会儿,樊巧儿擦干了眼泪,走到袁天罡身旁:“爷你的胡子呢?”
“食言总要付出点代价!”袁天罡转身樊巧儿左手抓着他的衣服,右手牵着楚长歌,就这样跟着二人向外走去。
台上的章五郎目睹了这一幕,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狡黠,对着身旁的小太监轻轻挥了挥手。
小太监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迅速地后退。
袁天罡走到门口,猛然用力关上了房门,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他转身,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你的事情已经结束,现在轮到她的事情了!”
话音刚落,袁天罡手中突然掷出一枚华轮针。
章五郎眼疾手快,一把抓起武则天当作自己的挡箭牌。
他利用她的身体作为掩护,巧妙地躲过了这一致命的一击。
随着章五郎挥手,殿内两侧顿时涌现出百十名禁军。
他们手持武器,气势汹汹地朝着楚长歌和袁天罡冲杀过去。
禁军的步伐整齐划一,仿佛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周围的空气凝聚成白色的气劲,汇聚在袁天罡拳头之上,他猛然挥出。
一股无形的劲力犹如狂风暴雨般迸发而出,狠狠地朝着攻来的禁军打去。
拳风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撕裂开来,攻来的禁军也瞬间倒地。
与此同时,殿外也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
密密麻麻、无穷无尽的士兵身披甲胄,手持长矛和盾牌,如同潮水般朝着殿内涌来。
章五郎听着这悦耳的声音,笑道:“大帅,不会真的以为,能从这里走出去吧?”
袁天罡说道:“你不会以为不良人没人了吧!”
就在他话音刚落,一个如火球一般东西从天上落下,直接砸在宫殿外台阶上,顿时烟尘弥漫,刚好堵住想冲进来的士兵。
“孙子,来见识一下爷爷们的时代吧!”张柬之站在前方,手持一个如蚕蛹一般的东西。
左右两旁各二人,后方还有一个超大的算盘上面又坐一人。
“一天是不良人……”张柬之手指前方大喊道。
站在最右侧的孙二娘背着比人高的大剪刀,低咳道:“干吧!”
刹那间,老一辈的不良人们冲了出去。
“第一代不良人,天贵星,沈浪!”
小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