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悲痛的连连摇头,张灵渊此刻终于开口:
“第一起失踪案前,发生过什么?”
对于张灵渊,村长明显感到有些疑惑。
一来是此人很年轻,二来是他的背上还背着用布条包裹的什么东西,看起来怪怪的。
“也没发生什么事……”
还没等村长说完,村长媳妇便嘟囔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都说了那庙不能拆不能拆,你们非得拆,现在报应来了,有够受的……”
“庙?”
张灵渊眼神锐利的看向了村长,在这一瞬间,村长只感觉好像有一座大山压到了自己的肩上似的。
很难想象,这份压迫感,居然是来自于一个年轻人身上。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这位领导是特地前来调查情况的!”
一旁的沈林也一瞪眼,但这却让村长心里更加没了着落。
沈林看起来怎么也得有四十多岁了,可他却称呼这个年轻人为领导。
那这人,得是什么来头?
在这种窒息的压迫感中,村长很快便绷不住了,他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村里一直有一座庙。
但这座庙都已经破烂不堪了,平日里也没什么用,里面供奉着的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反正见都没见过。
县里之前开会下达了整顿乡村风貌,建设新农村的政策,我就让人把这破庙给拆了。
本来计划着将那块地方打造一个观赏台,检查的时候也好看不是。
结果没多久就出了事,到现在那地方还空着呢……”
村长明显是不太好意思提起这件事,毕竟谁都能听得出来,这完全就是面子工程。
就在村长话音落下之际,张灵渊突然站起身来:
“去看看!”
说着,他便率先离开了屋子。
他不会真的觉得,这事是拆庙的报应吧?
沈林诧异的看着张灵渊的身影,紧接着便催促村长一同跟了上去。
村里突然来了生人,很多村民都好奇的探出头来观瞧,不过眼神里却是充满了警惕。
“乡亲们,这几位领导是专门来给我们解决问题的……”
村长挤出了笑容向村民们解释道,却不成想村民们压根就不领情。
“来了那么多人,有什么用,到最后不还是什么也解决不了!”
“就不该去拆庙,肯定是惹怒了神仙,找瘟神降了灾!”
“就是,要不好么丫的怎么就闹了灾,我儿子到现在还说不出话来!”
村长有些尴尬的在沈林身旁堆着笑脸,走在前面的张灵渊将村民们的声音全都听到了心里去。
只有他知道,这不可能是什么神明降灾,因为这世上,早就没有神明了。
那会是什么原因呢?
还有之前刚入村经过田地时突然传来的灼烧感,是在提醒什么?
带着心中的疑惑,张灵渊在村长的指路下,朝着村后的河口走去。
尽管他现在并不了解具体的情况,但多年走南闯北练就的直觉不断的告诉他!
他这回,来对地方了。
……
南诏郡,市中心。
冯琪琪开着一辆黑色轿车,载着李怅然穿行城市道路而过。
李怅然难得像现在这般一丝不苟,正看着手中从暗网诸多资料中,记录的信息。
“前面三个案子咱们都查了,到最后全都排除是精怪所为。
这是最后一个案子了,要是再没有结论,咱们可就抓瞎了。
你那些人到底靠不靠谱,该不会在耍你吧?”
李怅然疑惑的看了冯琪琪一眼,但紧接着便感受到了冯琪琪身上传来了的杀意:
“他们不敢……”
李怅然微微缩了缩脖子,随后看向了窗外,紧接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度问道:
“不是,你这车到底哪来的,你还一直没回答呢?”
冯琪琪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冷声说道:
“你就不能不说话吗?”
李怅然哑口无言,他并不知道,此刻正有一个靠着沾血的钱发家的中年人,茫然的站在自家的车库前,看着大敞四开的车库门,和不翼而飞的名贵豪车,半晌回不过神来。
“看看这个……”
冯琪琪伸手将一份地图递了过来,李怅然好奇的低头看去,这才发现居然是一份南诏郡地图。
“有什么问题吗?”
才刚刚问出这个问题,李怅然紧接着一怔。
不对,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李怅然疑惑的看着手里的地图,时不时的就会变换方向,片刻之后他方才抬头惊愕的看向了前往:
“我去,是地图印错了,还是就是这么回事。南诏郡的方位是颠倒的?”
这番话很快便得到了冯琪琪的点头认可:
“这城市,有问题……”
在正常的城市地图中,总能找到五行对应的五个方位。
金代表西方,木代表东方,水代表北方,火代表南方,土代表中央。
风水学虽然目前还不是备受认可且广泛教授的学科,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