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摸了摸它的脖颈,找到项圈的开口处,将项圈解了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用银针将里面的纸条取了出来,摊开一看,
“阿爹,蛮子果然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您前日还说,二十万蛮军才来了没多久,怎么又撤走了一部分。雄州传来的密信里说,他们并不是撤走了,而是分散了。
雄州军的斥候打探到,他们有约莫三万人跑到了河间府边境,还有数万人去了清州和霸州边境。远离了咱们的视线,给咱们制造一种,也许他们要去攻打其他州郡的假象。
可事实上,河间府驻兵有十万,三万蛮军根本不可能去攻打河间府,清州和霸州虽小,但驻军也不少于五万,所以,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咱们。
那些不过是他们故作玄虚。
雄州军的来信,就是提醒咱们要提高警惕,千万莫要让蛮军钻了空子。”
“嗯,虽然我也有所警觉,但没想到如今的蛮子真的与以往大开大合的打法大相径庭,自从韩世让当上楼国的兵马总指挥使之后,楼国的战斗风格越来越讲究策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