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了一盆水,一张脸更是白的没有血色。
她没有办法解释,却又不得不求。
“他是臣女的弟弟,遭奸人暗杀,所以臣女自当要救。”
她道。
身后的柳姨目光复杂,眼睛布满了泪,其实连她也不知道这孟家丫头为何要对他们母子二人这般好?
一朝树倒猢狲散,靖国公府糟了难,所有人都远离他们,更有落井下石者,这几年他们过的颇为的艰难,却还无一人这般保护他们。
她说,翎儿是弟弟。
可只有她知道,前日不过是她与这孟家姑娘的第一次见面而已。
“嗤。”
话音一落,就听帝无暝冷嗤出声,“孟轻歌,你是在本王面前唱戏?本王怎么没听过永宁侯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