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子爬上了屋顶,然后偷偷地躲在了屋顶上看,然后不就看到了那一切么?然后他就下来跟府里的人说了,后来我那兄弟回来也就跟家里人说了,所以我才知道的!”
众人就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嗯,”那人就点了点头,“你们是没看到那场景呀,据说公主府的那些军士们可勇武了,那刺史府的府兵们牙根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的那些武功招式在公主府的那些军士们面前连花拳绣腿都称不上。
那些军士们个个都身手矫健,武功路数奇特,他们每一招每一式都透着必杀之技,他们一脚能直接将人给踢死!
他们杀人也是不带半点含糊的,据说是一刀就解决一个,一刀就解决一个,那就跟砍南瓜似的。”
“这么厉害呀?!”众人又是惊讶得不得了。
有人就道,“唉,我听说公主府的那些军士们一部分是原本的东宫侍卫,一部分是来自于骠骑将军所统领的羽林卫。”
有人就点头道,“没错,的确是这样!”
有人就道,“难怪!要知道能被选作东宫侍卫的那肯定都是些极为厉害之人,而那羽林卫则更是不必说了,据说能被选作羽林卫的那都是军队中精英中的精英人才,而且骠骑将军手底下的人那可都是跟着他一起上过战场的,上过战场的人那砍杀起人来自然是无所畏惧!”
大家又就点头,有人就道,“不过话说回来,这陛下待小殿下也是十分地看重啊,不然也不会给她安排如此厉害的护卫?”
有人就道,“整个嫡系血脉也就只剩下了她跟长公主姑侄两个人,那自然是要格外地珍视的。”
“唉,我跟你们说哟,我今天真是开了大眼界了,那公主府的军士们从那几个贪官们的府里搜出了大量的钱财,这么大的箱子,一箱子一箱子的都是,尤其是那个刺史的府邸,从他那儿搜出来的金银财宝据说有两百多箱呢,那绫罗绸缎就更是数都数不过来,据说堆了几间屋子,那盐巴和粮食也是,更是堆了十几个仓,你们有所不知,他的那个刺史府几乎有一半都被他挖了地下室专门用来储存这些东西,”就在这时,有一人就跑过来跟他们绘声绘色地说道。
“这么多?!”众人听了又就是震惊不已。
有人就提议道,“唉,走,咱们也去看看去?!”
那个跑过来告诉他们一切的人就赶忙点头道,“唉,可以去看看去,这会儿,那些公主府里的军士们正在一样一样往外般呢,你们这会儿去还可以瞧个正着。”
“那个沈怀真不是个东西啊,竟然贪昧了这么多,咱们平时都被他的表象给骗了!”
“是啊,是啊,这人可真该死,干了那么多的坏事恶死!”
“死了都该下十八层地狱!”有人就诅咒他道。
“对,你说的对,那人死了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下辈子投胎都不能变人,要做畜牲!”
跟着很多人都就表示要去看一下那场景,见证一下那些贪官污吏们的凄惨下场!
那个原本要卖柴火的老者见他的那子孙一副想要跟着去凑热闹的样子,就道,“要去看你就去看吧,我在这里把柴火守着。”
“唉,”他那子孙随即就欢快地应了,“那行,那我去看了,回来我说与您听?!”
那老者就点了点头,跟着就见不少的人都就快步地离开了集市,去往了那片官宅之地。
“殿下,属下回来复命!”萧黎正在翻看从其他几个贪官的府邸查搜出来的贪污行贿证据,袁盎就手捧着一个精致的漆木盒箱子走了进来向她行礼道。
萧黎搁下手中的账册,就问道,“如何?”
袁盎就道,“刺史府的那些部曲和府兵因违逆反抗不肯受降已全部诛杀,沈怀及其子女亲眷也已全部捕获投入蜀郡衙门府牢由咱们的人严加看守着,现在咱们的人正在搜查和清点他府中的财物,这是从他书房的密室中搜查出来的一些他贪污犯罪的证据,请小殿下过目。”
小冉公公立马就走过去将那个小箱子给打开,在看到里面躺着的几本的账册之后便立马地将那小箱子给接了过来,然后放到了萧黎的面前,并又将那几本账册从里取出来。
萧黎接过账册就翻看了起来。
小冉公公跟着就惊道,“小殿下,这里还有几封书信。”
萧黎并没有将目光从那账册上移开,而是道,“那些信件上都写的是什么?”
小冉公公就道,“奴才先看下来着。”
只见没多一会儿,小冉公公就皱着眉头有些为难地道,“小殿下,这上面的文字奴才不识,好像是羌文,又像是凉彝文,哦,这一封信是南阳王写给沈怀的,上面说让他行事一切都小心谨慎一些,万莫要漏了马脚引起您和长公主的猜忌与怀疑,还有就是说他已经给那沈柔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京中临淄侯的堂侄女薛柔,说那薛柔与那沈柔一般大的年纪,但这姑娘打小身子骨弱一直在老家修养,前不久刚好病逝了,让那沈柔去顶替那薛柔的身份倒也不怕人怀疑,而且他还说等过段时间他就去向陛下请旨为沈柔和那逸世子赐婚,而且他还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那就是逸世子在前不久外出踏青的时候无意间遇